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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醉花间 25色字当头

  卉突然想到,如果妙莲与阿黎是亲戚,妙莲是程家的程柔是程家灭门抄斩的漏网之鱼,那么程柔就是阿黎的亲戚吧?阿黎要找的程柔的弟弟,也是程家的人吧?能留在京中活的好好的程家男子,除了妙莲,妤卉知道的就只有五皇女的生父那个冷宫中的程才人。

  程家获罪的时候阿黎只有四岁,他只记得自己和哑巴爹爹住在一起,他不清楚自己的姓名也情有可原,而且听起来他没有见过娘亲,院子里没别的人照顾,他和他父亲都是不受重视的人吧?

  另外妙莲假如故意隐瞒了他和阿黎的亲戚关系,又为了什么呢?妙莲明显不是嫌弃阿黎,反而拼命维护,可见是重情之人。妙莲在抄家的时候已经十岁了,家中的人事多少该清楚一些的。妙莲是程家的嫡公子,对程家不受重视的阿黎为什么会有如此感情呢?仅仅是妙莲对所有程家还健在的人都有心维护么?还是阿黎的身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透露程家的事情,她打算托关系走后门找机会溜去刑部查阅一下当年旧的档案。+:宦获罪后在刑部会留有档案,尤其抄家的,家庭成员关系,有多少财产奴仆等等,甚至这些财产物品和男眷们在典卖后的去向都有详细地记录。不过刑部对这些档案保管严格重兵把守。寻常人根本没机会借阅。卉琢磨着或许偷溜去冷宫找程才人聊家常,比从刑部弄到程家旧日档案能更容易一些。

  “阿黎你都读过什么书呢?”妤卉这样问着,同时也是强迫自己不要总想复杂的问题,应该珍惜当下与阿黎温馨相处的时光。

  阿黎回答道:“《男训》《男戒》都看过的,还有几本剑谱。我识字不多,而且只是认得并不会写。”

  程柔能教阿黎认识字已经不易,估计她为了保密,也不会让阿黎拿笔练习写字的。卉点点头说道:“那么以后我有时间就教你写字。再看些新鲜的书。”|+.上又写下了“于心悦”、“妤卉”等字样让阿黎依样描摹。再去翻看那些启蒙读物。挑拣一些她觉得还算正常的名言名句念给阿黎听。

  很快的妤卉就发现了阿黎记忆力超强,她随随便便念地东西,阿黎一边练习写字一边听着,就可以清清楚楚记住。妤卉本来是偶尔兴起问阿黎可否记住她刚才读地东西,结果阿黎居然能一字不差背出来。妤卉反复确认阿黎以前没看过这本书,仅仅是听一遍不懂意思还能过耳不忘记得丝毫不差,这怎能不让她激动?

  阿黎这样地能力如果放到现实世界中那绝对是天才少年。或许也就只能在这个虚拟的游戏里,才会有这么强悍的设定。但是他这样的能力,显然对以后快速吸收知识有着非常利好的作用

  阿黎把妤卉写下的每个字都抄了十几遍,再写出来已经能把妤卉的字迹模仿地惟妙惟肖。卉算算时辰已经不早了,她也有些疲劳,就收了纸笔,将阿黎写的字扔进火盆内烧成了灰,脱了外衣准备就寝。

  正在此时。就听葛医师在正房门外请示道:“四小姐。您睡下了么?逝水他……他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满了焦灼忧虑之情,语焉不详,她怕逝水有了什么异动。赶紧披上衣服走出正房。阿黎央求要一起去看望逝水,卉却舍不得让阿黎从温暖的被子里出来折腾,就叮嘱他乖乖睡觉。她怕逝水会耍花样,索性将涵佳叫出来陪着,一起去了逝水的房间。

  进到屋内一看,妤卉见逝水只穿了里衣,而且上衣散开,露着大片胸腹,仰躺在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迷。另外她还注意到逝水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斑斑点点可疑的红痕,这不像是针灸刺伤,更像是被人揉捏抚弄形成地印记。|地,怎么让你施针治疗之后反而晕厥不醒?”

  葛医师哭丧着脸解释道:“四小姐这也不能都怪

  给逝水戴的那个贞操锁是不是与寻常公子们戴的不一.=.

  葛医师赶紧推卸责任道:“这就对了,我刚才行针催动逝水地血脉,想帮他发汗。您也知道除了个别名医能隔衣行针,一般为求认穴准确,针灸之时病患都是解了衣裳的。谁知逝水他天生媚骨,我帮他推拿行针,难免会碰触肌肤,他就连连娇喘声声引诱。我醉酒心迷,禁不住在他身上掐了几下。结果,他竟然痛得昏厥。想必是下身有什么特别的禁制,只要他一动就会伤到。还请四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给逝水开了锁,上药救治吧。否则他一个男人家伤了下身,若是落了病根,今后都无法服侍四小姐了。”

  葛医师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妤卉的眼睛,言辞语气也多有吞吐闪烁,卉明白,多半是葛医师酒气上涌被逝水美色所迷,借着针灸的机会揩油,而逝水是被迫还是主动葛医师目前还很难判断。据妤卉所知,男子若是身体敏感,被手段高超的女人抚弄挑逗要害部位,下身会不由自主涨大。逝水戴的贞操锁内壁有倒刺,若是一动,倒刺入体,定会痛楚非常。倘若逝水是无辜受到胁迫伤害,那实在是太可怜了。:L一眼葛医师沉声道:“你把药留下,以后手脚规矩一些,不要乱碰我的人。今晚的事情先记下,谅你坦诚老实良知尚在,我也不多计较。不过将来你若再犯类似的事情或者逝水这事儿传了出去,让我知道了,绝没你多少好处。”

  葛医师忙不迭应了。其实她笃定妤卉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出小姐不敢与她认真计较,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充样子而已。再者小姐们养在院子里的这种没名分的侍儿身份低微,经常会被指使陪客,客人若是身份尊贵睡了这侍儿那是给小姐面子的佳话,达官显贵中互赠小侍都大有人在呢。只不过她葛医师是个平民,睡了贵族小姐的侍儿才叫僭越轻薄,容易落人口实。

  葛医师在此事上没有太大的道德愧疚,不过她仍然暗暗懊恼,今天没能尽兴还惹了麻烦。逝水生得妩媚动人,病中更是楚楚可怜,她实在禁不住,挑逗玩弄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可他偏偏戴了那么一副特别的贞操锁。她久经***,手法娴熟,轻易能勾起男子的,逝水被他抚弄了几下就身体颤抖不止,她还以为他是处子身体敏感经不起逗弄,却原来是下身受到禁锢吃痛难忍,不一会儿竟昏了过去。她胆子小,又知道男子那里最是脆弱,怕真伤了逝水闹出大事,只好硬着头皮将卉请来。

  葛医师见妤卉没有与她当场翻脸,言语中虽然也有不满,却没真的计较什么,赶紧留下治疗外伤的药膏,收了药箱顺坡下驴灰溜溜离开。

  葛医师刚出门,刘丹就提了药罐送了过来。她撞见葛医师做贼心虚面色诡异地离开,也不敢多问,进了门瞥见逝水昏迷,衣衫散乱,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情。她怕四小姐迁怒怪罪,留下药罐子,赔了不是也匆匆离去。

  等外人走干净了,涵佳才大着胆子请示道:“小姐,是不是去请顺管事拿着钥匙过来,给逝水开锁看看有否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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