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完美的技术互补！专业？看看到底谁
第426章完美的技术互补！专业？看看到底谁更专业！
王浩还真有心把沈会明挖到西海大学。
一则是他希望西海大学发展的更好，有更多的高技术顶尖人才，二则，沈会明在一阶电磁波方向上很有研究，也许未来就能在相关研究上有合作。
但他并没有考虑让沈会明加入反重力性态研究中心，或者干脆进入到湮灭力场实验组。
因为，专业不对口。
湮灭力场研究并不需要沈会明，一阶电磁波实际上是属于湮灭力场的下一级研究，可以算作是‘湮灭科技’。
即便是沈会明加入进来，也根本无法参与到实验工作中。
沈会明是顶尖人才，他是一阶电磁波领域的龙头人物，甚至可以说是唯一人物。
他发现了一阶绿光。
到目前，还没有其他实验组，宣布成功复刻沈会明的激发辐射实验。
现在又发现了疑似一阶波的中频电波。
作为一阶波研究的唯一一人，沈会明才会被雷达研究所看中，拉过来就让他做几千万的大项目，还专门给他成立了一个研究组。
这种人才要挖过来可不容易。
西海大学的电子信息实验室确实也太差了，即便给予足够的经费也很难留住人。
果然！
在会议结束以后，王浩才刚一提及就被沈会明拒绝了。
沈会明很诚恳的说道，“王院士，我来雷达研究所才刚有点成果，可不想就这么离开……”
“放心吧。”
“如果你们的研究有什么需要我，我当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就过去！”
王浩有些遗憾的点点头。
他倒是没有特别在意，而是和沈会明谈起了一阶波的研究，“你们这个研究最终还是要制造一阶短频波，必须要短频波，穿透力才足够强、覆盖范围才足够广。”
“中频不还是不太行……”
“我们的目标就是制造出短频波。”沈会明郁闷道，“可是很难啊，可是很难啊，我们用了很多种方法，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或许是强度不够？”
沈会明有些不解，“王院士，你的意思是……？”
“我指的是材料。”
王浩道，“既然伱们已经发现了中频电波，就说明研究方向肯定是正确的，我觉得后续可以从材料发现入手，比如使用一些一阶铁的超导材料，或者同时含有一阶铁、一阶锂的超导材料。”
“用超导制造强电磁能量，收拢激发电磁波……”
他简单的说了说。
沈慧明听罢眼前一亮，随即苦笑道，“王院士，一级铁的超导材料可不是我们能有的。”
“没关系，我们有好几种，你们可以打申请，我会同意签字。”
“但是也很贵啊！”
张树清忽然开口道，“即便有审批，但一阶铁制造的超导材料……”他都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即便是航空集团下属的研究所，从内部渠道获得一阶铁的材料，也必须要支付一定的费用。
正常来说，费用比市场销售低很多。
可是，一阶铁的超导材料并没有对外售卖，肯定是实验室研究制造出来的，即便只是给个成本价也绝对非常惊人。
升阶材料，太贵了！
升阶超导材料……
他们甚至有点不敢想象！
国内的科研机构也同样苦于材料的昂贵，像是雷达研究所这样的机构，每一年经费拨款预算是有限的，只是购买材料就花费这么大一笔钱，肯定是超出预算之外的。
王浩可没心情帮他们解决问题，他笑道，“沈教授，要不你去西海大学，到时候，一阶铁、一阶锂放开了供应，我们有的超导材料，也都可以让你去实验。”
“同时，你这个项目，我帮你申请过亿的经费，怎么样？”
“……”
沈会明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直接拒绝王浩的招揽，他觉得还是太过于草率了。
张树清急得像是热火上的蚂蚁，马上打断说道，“会明，你放心吧，咱们所的经费确实有限，但我喝出这张老脸，也要给你申请……”
“五千万！”
他说着用力一咬牙。
沈会明马上道，“你放心吧，我根本没想过去，都来了雷达所，即便是条件再艰苦，我也一定带领小组好好做研究。”
“对、对！”
张树清稍微放了心。
他再看一下王浩的眼神都有些哀怨，还是问道，“王院士，你就这么重视这个研究？”
“当然了。”
王浩坦然解释道，“你们所可能觉得这个是未来的雷达科技，但我觉得，这个技术要是研究出来，很快就能到了。”
“为什么？”
张树清和沈会明都有点不明白。
一阶电波雷达之所以被认为是未来雷达科技，就是因为暂时很难用到，即便是发现了一阶电波，也知道制造方法，也很难快速投入使用。
这主要是因为，雷达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
雷达技术的发展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鹰国就制造出电波雷达用于军事探测。
有百年历史发展的技术，肯定是相当完善的。
现代的雷达可以自由控制频段、频率、覆盖范围，技术成熟的优势实在太多了。
一阶电波雷达自然有其优势。
比如，对手没有相关技术的情况下，连信号干扰都做不到，电子信息战自然就会占据上风。
但是，一阶电波刚发现，再研究设备、完善技术，达到现有雷达的水平，肯定需要很多很多时间。
王浩没有详细解释，他拍了拍沈会明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技术确实很重要，好好研究吧，沈教授。”
“你们可以申请一阶铁的材料，报告书上就说是我的建议。”
“希望能尽快有发现！”
沈会明感激的说道，“谢谢王院士。”
张树清则是咧了咧嘴，感叹要留下沈会明可是下了血本，五千万啊？这些钱该从哪里挤出来呢？
……
王浩重视一阶电波雷达的研发，还是因为空舰系列飞行器。
他带领团队研发设计了空舰-1，在此基础上发展了空舰系列飞行器，他对于空舰系列飞行器，自然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爱。
现在的空舰系列飞行器已经很完善，但能改进的方向还是非常多的，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隐形效果。
空舰系列飞行器升到三万米高空以上，一定程度上可以认为是立于不败之地，但即便是升的足够高，还是可能会被一些导弹击中，因为飞行器不具备隐形功能，就能够随时随刻被锁定。
敌方的导弹打不中，不断发射干扰也是非常危险的。
另外，还存在某些特殊的情况。
比如，需要飞行器执行低空任务，或者是飞行器的上升和下落，都会有被击中的风险。
这主要是因为空舰系列飞行器不具备隐形功能。
飞行器最开始的设计就没有考虑隐形问题，倒不是说设计的疏忽，而是因为大型的飞行器，根本就无法做到隐形。
隐形，可不只是涂漆，而是需要全方位的设计配合。
比如，气动布局、整体外形设计。
电动机、高电功率的装置的红外辐射也需要做简化处理，否则就会具有红外线功能的雷达探测到。
等等。
飞行器的隐形功能是很复杂的，最初就需要整体设计去配合，同时，也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说，拥有隐形功能的飞行器，一般都具有高速、高机动的特性，但不具备高空特点。
再比如说，隐形功能的设计会导致飞行器载弹量非常有限，就限制了作战能力。
所以空舰系列飞行器是无法做隐形设计的。
现在研究横向反重力场激发强湮灭力场，就可以以磁场约束的形势，让飞行器表面形成一层叠加力场，甚至可能形成强湮灭力薄层。
这会让飞行器拥有湮灭电磁波特性，能让一切的电波雷达失去效果。
但湮灭电磁波是一把双刃剑。
飞行器确实无法再被雷达探测到，同样的，飞行器本身也无法发出信号，一定程度上就等于失去了眼睛。
一阶电波雷达，则能完美的解决问题。
一阶波不能够被弱一些的湮灭力场影响，叠加力场自然更加无法影响的，使用一阶电波雷达，就能让空舰系列飞行器开启隐形的同时，还能正常的接受外界信息，甚至是锁定地方目标发射导弹。
这就是完美互补的技术。
王浩想想都有些心潮澎湃，他迫不及待的返回了西海大学，又和实验组开始了磁场设计研究。
这时又有个好消息。
任务灵感值增加到了‘57’点，还是很让人感到惊喜的，参加会议的过程中，他根本就没在意任务问题，结果却有了一点小增长。
“看来研究还是有些相关性。”
“一阶波，可能是深层次的理论联系？”
王浩倒是得到了一些正确知识反馈，但根本不知道哪一条和研究有关，就干脆摇了摇头继续常规的工作。
他的工作方法就是召开讨论会议。
现在他们已经敲定了一个设计，就是在设计的细节上进行不断的讨论、修正，过程中会出现正确的回馈，也就能帮助改进设计。
这种讨论会，每天都要召开。
实验组常规的工作方式就是上午各自去研究，下午则是召开讨论会，对于各部分的设计进行改进修正。
设计的主体框架是汤建军和几个相关研究员完成的。
汤建军就是研究的主导，他觉得设计研究到现在已经很完善，下一步应该是按照设计制造出磁场发生装置，再进行实验找出问题。
如果实验找出了问题，就可以进行改进。
这个下午，设计没有任何进展。
汤建军不由得抱怨道，“为什么不直接制造呢？我们的方案已经很完善了，制造出来进行实验，有什么问题不就知道了？”
“这样讨论有什么意义呢？”
他抱怨的对象是何毅和颜静，何毅是实验组的三号负责人，颜静则是负责会议工作。
何毅劝道，“汤院士，不要着急啊，王院士怎么指挥，咱们就怎么做就好了。”
“是啊。”
颜静点头表示同意，“做研究，王院士才是专业的。”
“……”
汤建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浩，专业？
现在的研究是磁场发生装置的设计，主要就是设计研究磁力方向以及各部分强度，来最大化‘聚集’强湮灭力场。
研究的主体就是磁场。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他这个核磁专家才专业吧？
“算了……”
“两个年轻人！不计较！”
汤建军用力呼了几口气，才把心里的郁闷憋了下去。
接下来，工作照常进行。
但连续一个星期时间，设计都一直没有再改进过，也就是讨论没有任何的结果。
好多人也开始支持汤建军，觉得讨论可以暂停下来，设计已经足够完善了，可以以此制造出设备进行实验研究。
王浩则认为可以再改进。
原因很简单，研究任务的灵感值只有‘97’，还没有达到满值‘100’点，肯定是设计还存在什么问题。
可是，长时间也找不出问题，就让人感到很郁闷了。
问题在哪呢？
王浩也知道，组里很多人认为没必要再进行论证，他们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
这还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改进。
“这样吧。”
王浩直白的说道，“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关于这个设计，我知道有些人支持投入制造，然后进行实验。”
“大家都怎么想的？”
他看向了颜静，说道，“颜教授，你先说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我……”
颜静稍微有点犹豫，她肯定会支持王浩，但要说心里的想法，她也觉得没必须继续了，咬咬牙干脆道，“王院士，我觉得没有什么设计是完美的。”
“我们这个方案已经非常成熟，已经可以制造出来再进行实验，如果有什么问题，实验就会有发现。”
王浩听罢一愣，不由自语着，“没有设计是完美的？”
“对啊！”
“我们这个设计确实很完美啊，完美到不可思议，找不到任何缺点……”
其他人都听的不明所以。
王浩猛地一拍桌子，喊道，“确实是这样的，大家来看，我们设计的这个磁场，能形成完美的闭环，把整个装置包围起来。”
“对啊？”
“怎么了？”
“没错，我们就是这样设计的……”
“问题就在这里！”
王浩用力道，“我们并不是要制造强湮灭力场薄层，也根本不可能制造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设计，力场根本不可能被聚拢，而是继续分散。”
“当一个区域，每个点都施加同样的力，整个区域不就没有变化吗？”
“所以我们需要在设计上，添加一个磁力的缺口，让力场有个释放方向，而不是整体包围起来。”
其他人听罢恍然大悟。
“对啊！”
“果然，就是这样！”
“太完善了也不行，我们不是制造强湮灭力场薄层，也不可能制造出来。”
“这样的设计太完美了，就变得不可行！”
“原来王院士找的是这个问题，可能王院士之前一直觉得有问题，只是没有找到，现在终于找到了。”
“我之前还不理解……”
“差距太大了！”
“……”
在一众沸腾的讨论声中，汤建军酸溜溜的自语着，“有道理？什么道理？就只是理论，完美、不完美？怎么证明呢？”
“也许到实验的时候，就证明完美的、形成磁力闭环设计才有效果……”
其实汤建军就是嘴上不饶人，他也觉得王浩说的有道理，但不就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还记得颜静那句话……
专业？
王浩怎么可能比他更懂磁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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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还真有心把沈会明挖到西海大学。
一则是他希望西海大学发展的更好，有更多的高技术顶尖人才，二则，沈会明在一阶电磁波方向上很有研究，也许未来就能在相关研究上有合作。
但他并没有考虑让沈会明加入反重力性态研究中心，或者干脆进入到湮灭力场实验组。
因为，专业不对口。
湮灭力场研究并不需要沈会明，一阶电磁波实际上是属于湮灭力场的下一级研究，可以算作是‘湮灭科技’。
即便是沈会明加入进来，也根本无法参与到实验工作中。
沈会明是顶尖人才，他是一阶电磁波领域的龙头人物，甚至可以说是唯一人物。
他发现了一阶绿光。
到目前，还没有其他实验组，宣布成功复刻沈会明的激发辐射实验。
现在又发现了疑似一阶波的中频电波。
作为一阶波研究的唯一一人，沈会明才会被雷达研究所看中，拉过来就让他做几千万的大项目，还专门给他成立了一个研究组。
这种人才要挖过来可不容易。
西海大学的电子信息实验室确实也太差了，即便给予足够的经费也很难留住人。
果然！
在会议结束以后，王浩才刚一提及就被沈会明拒绝了。
沈会明很诚恳的说道，“王院士，我来雷达研究所才刚有点成果，可不想就这么离开……”
“放心吧。”
“如果你们的研究有什么需要我，我当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就过去！”
王浩有些遗憾的点点头。
他倒是没有特别在意，而是和沈会明谈起了一阶波的研究，“你们这个研究最终还是要制造一阶短频波，必须要短频波，穿透力才足够强、覆盖范围才足够广。”
“中频不还是不太行……”
“我们的目标就是制造出短频波。”沈会明郁闷道，“可是很难啊，可是很难啊，我们用了很多种方法，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或许是强度不够？”
沈会明有些不解，“王院士，你的意思是……？”
“我指的是材料。”
王浩道，“既然伱们已经发现了中频电波，就说明研究方向肯定是正确的，我觉得后续可以从材料发现入手，比如使用一些一阶铁的超导材料，或者同时含有一阶铁、一阶锂的超导材料。”
“用超导制造强电磁能量，收拢激发电磁波……”
他简单的说了说。
沈慧明听罢眼前一亮，随即苦笑道，“王院士，一级铁的超导材料可不是我们能有的。”
“没关系，我们有好几种，你们可以打申请，我会同意签字。”
“但是也很贵啊！”
张树清忽然开口道，“即便有审批，但一阶铁制造的超导材料……”他都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即便是航空集团下属的研究所，从内部渠道获得一阶铁的材料，也必须要支付一定的费用。
正常来说，费用比市场销售低很多。
可是，一阶铁的超导材料并没有对外售卖，肯定是实验室研究制造出来的，即便只是给个成本价也绝对非常惊人。
升阶材料，太贵了！
升阶超导材料……
他们甚至有点不敢想象！
国内的科研机构也同样苦于材料的昂贵，像是雷达研究所这样的机构，每一年经费拨款预算是有限的，只是购买材料就花费这么大一笔钱，肯定是超出预算之外的。
王浩可没心情帮他们解决问题，他笑道，“沈教授，要不你去西海大学，到时候，一阶铁、一阶锂放开了供应，我们有的超导材料，也都可以让你去实验。”
“同时，你这个项目，我帮你申请过亿的经费，怎么样？”
“……”
沈会明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直接拒绝王浩的招揽，他觉得还是太过于草率了。
张树清急得像是热火上的蚂蚁，马上打断说道，“会明，你放心吧，咱们所的经费确实有限，但我喝出这张老脸，也要给你申请……”
“五千万！”
他说着用力一咬牙。
沈会明马上道，“你放心吧，我根本没想过去，都来了雷达所，即便是条件再艰苦，我也一定带领小组好好做研究。”
“对、对！”
张树清稍微放了心。
他再看一下王浩的眼神都有些哀怨，还是问道，“王院士，你就这么重视这个研究？”
“当然了。”
王浩坦然解释道，“你们所可能觉得这个是未来的雷达科技，但我觉得，这个技术要是研究出来，很快就能到了。”
“为什么？”
张树清和沈会明都有点不明白。
一阶电波雷达之所以被认为是未来雷达科技，就是因为暂时很难用到，即便是发现了一阶电波，也知道制造方法，也很难快速投入使用。
这主要是因为，雷达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
雷达技术的发展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鹰国就制造出电波雷达用于军事探测。
有百年历史发展的技术，肯定是相当完善的。
现代的雷达可以自由控制频段、频率、覆盖范围，技术成熟的优势实在太多了。
一阶电波雷达自然有其优势。
比如，对手没有相关技术的情况下，连信号干扰都做不到，电子信息战自然就会占据上风。
但是，一阶电波刚发现，再研究设备、完善技术，达到现有雷达的水平，肯定需要很多很多时间。
王浩没有详细解释，他拍了拍沈会明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技术确实很重要，好好研究吧，沈教授。”
“你们可以申请一阶铁的材料，报告书上就说是我的建议。”
“希望能尽快有发现！”
沈会明感激的说道，“谢谢王院士。”
张树清则是咧了咧嘴，感叹要留下沈会明可是下了血本，五千万啊？这些钱该从哪里挤出来呢？
……
王浩重视一阶电波雷达的研发，还是因为空舰系列飞行器。
他带领团队研发设计了空舰-1，在此基础上发展了空舰系列飞行器，他对于空舰系列飞行器，自然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爱。
现在的空舰系列飞行器已经很完善，但能改进的方向还是非常多的，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隐形效果。
空舰系列飞行器升到三万米高空以上，一定程度上可以认为是立于不败之地，但即便是升的足够高，还是可能会被一些导弹击中，因为飞行器不具备隐形功能，就能够随时随刻被锁定。
敌方的导弹打不中，不断发射干扰也是非常危险的。
另外，还存在某些特殊的情况。
比如，需要飞行器执行低空任务，或者是飞行器的上升和下落，都会有被击中的风险。
这主要是因为空舰系列飞行器不具备隐形功能。
飞行器最开始的设计就没有考虑隐形问题，倒不是说设计的疏忽，而是因为大型的飞行器，根本就无法做到隐形。
隐形，可不只是涂漆，而是需要全方位的设计配合。
比如，气动布局、整体外形设计。
电动机、高电功率的装置的红外辐射也需要做简化处理，否则就会具有红外线功能的雷达探测到。
等等。
飞行器的隐形功能是很复杂的，最初就需要整体设计去配合，同时，也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说，拥有隐形功能的飞行器，一般都具有高速、高机动的特性，但不具备高空特点。
再比如说，隐形功能的设计会导致飞行器载弹量非常有限，就限制了作战能力。
所以空舰系列飞行器是无法做隐形设计的。
现在研究横向反重力场激发强湮灭力场，就可以以磁场约束的形势，让飞行器表面形成一层叠加力场，甚至可能形成强湮灭力薄层。
这会让飞行器拥有湮灭电磁波特性，能让一切的电波雷达失去效果。
但湮灭电磁波是一把双刃剑。
飞行器确实无法再被雷达探测到，同样的，飞行器本身也无法发出信号，一定程度上就等于失去了眼睛。
一阶电波雷达，则能完美的解决问题。
一阶波不能够被弱一些的湮灭力场影响，叠加力场自然更加无法影响的，使用一阶电波雷达，就能让空舰系列飞行器开启隐形的同时，还能正常的接受外界信息，甚至是锁定地方目标发射导弹。
这就是完美互补的技术。
王浩想想都有些心潮澎湃，他迫不及待的返回了西海大学，又和实验组开始了磁场设计研究。
这时又有个好消息。
任务灵感值增加到了‘57’点，还是很让人感到惊喜的，参加会议的过程中，他根本就没在意任务问题，结果却有了一点小增长。
“看来研究还是有些相关性。”
“一阶波，可能是深层次的理论联系？”
王浩倒是得到了一些正确知识反馈，但根本不知道哪一条和研究有关，就干脆摇了摇头继续常规的工作。
他的工作方法就是召开讨论会议。
现在他们已经敲定了一个设计，就是在设计的细节上进行不断的讨论、修正，过程中会出现正确的回馈，也就能帮助改进设计。
这种讨论会，每天都要召开。
实验组常规的工作方式就是上午各自去研究，下午则是召开讨论会，对于各部分的设计进行改进修正。
设计的主体框架是汤建军和几个相关研究员完成的。
汤建军就是研究的主导，他觉得设计研究到现在已经很完善，下一步应该是按照设计制造出磁场发生装置，再进行实验找出问题。
如果实验找出了问题，就可以进行改进。
这个下午，设计没有任何进展。
汤建军不由得抱怨道，“为什么不直接制造呢？我们的方案已经很完善了，制造出来进行实验，有什么问题不就知道了？”
“这样讨论有什么意义呢？”
他抱怨的对象是何毅和颜静，何毅是实验组的三号负责人，颜静则是负责会议工作。
何毅劝道，“汤院士，不要着急啊，王院士怎么指挥，咱们就怎么做就好了。”
“是啊。”
颜静点头表示同意，“做研究，王院士才是专业的。”
“……”
汤建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浩，专业？
现在的研究是磁场发生装置的设计，主要就是设计研究磁力方向以及各部分强度，来最大化‘聚集’强湮灭力场。
研究的主体就是磁场。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他这个核磁专家才专业吧？
“算了……”
“两个年轻人！不计较！”
汤建军用力呼了几口气，才把心里的郁闷憋了下去。
接下来，工作照常进行。
但连续一个星期时间，设计都一直没有再改进过，也就是讨论没有任何的结果。
好多人也开始支持汤建军，觉得讨论可以暂停下来，设计已经足够完善了，可以以此制造出设备进行实验研究。
王浩则认为可以再改进。
原因很简单，研究任务的灵感值只有‘97’，还没有达到满值‘100’点，肯定是设计还存在什么问题。
可是，长时间也找不出问题，就让人感到很郁闷了。
问题在哪呢？
王浩也知道，组里很多人认为没必要再进行论证，他们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
这还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改进。
“这样吧。”
王浩直白的说道，“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关于这个设计，我知道有些人支持投入制造，然后进行实验。”
“大家都怎么想的？”
他看向了颜静，说道，“颜教授，你先说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我……”
颜静稍微有点犹豫，她肯定会支持王浩，但要说心里的想法，她也觉得没必须继续了，咬咬牙干脆道，“王院士，我觉得没有什么设计是完美的。”
“我们这个方案已经非常成熟，已经可以制造出来再进行实验，如果有什么问题，实验就会有发现。”
王浩听罢一愣，不由自语着，“没有设计是完美的？”
“对啊！”
“我们这个设计确实很完美啊，完美到不可思议，找不到任何缺点……”
其他人都听的不明所以。
王浩猛地一拍桌子，喊道，“确实是这样的，大家来看，我们设计的这个磁场，能形成完美的闭环，把整个装置包围起来。”
“对啊？”
“怎么了？”
“没错，我们就是这样设计的……”
“问题就在这里！”
王浩用力道，“我们并不是要制造强湮灭力场薄层，也根本不可能制造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设计，力场根本不可能被聚拢，而是继续分散。”
“当一个区域，每个点都施加同样的力，整个区域不就没有变化吗？”
“所以我们需要在设计上，添加一个磁力的缺口，让力场有个释放方向，而不是整体包围起来。”
其他人听罢恍然大悟。
“对啊！”
“果然，就是这样！”
“太完善了也不行，我们不是制造强湮灭力场薄层，也不可能制造出来。”
“这样的设计太完美了，就变得不可行！”
“原来王院士找的是这个问题，可能王院士之前一直觉得有问题，只是没有找到，现在终于找到了。”
“我之前还不理解……”
“差距太大了！”
“……”
在一众沸腾的讨论声中，汤建军酸溜溜的自语着，“有道理？什么道理？就只是理论，完美、不完美？怎么证明呢？”
“也许到实验的时候，就证明完美的、形成磁力闭环设计才有效果……”
其实汤建军就是嘴上不饶人，他也觉得王浩说的有道理，但不就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还记得颜静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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