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小年轻就是好啊!_暴君闺女三岁半:全家都是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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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小年轻就是好啊!

  第394章小年轻就是好啊!

  “嗯,是我。”

  苏玖拽着拓跋烈的手腕,避开他的伤口,拉着他坐到椅子一旁的椅子上,动作熟稔又强势。

  拓跋烈还在震惊当中没能回过神来,于是就这样被苏玖乖乖拉着坐到了椅子上。

  跟在身后的太监见状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乖乖,他们王什么时候有这般乖巧的时候?不对,什么时候他家王能用‘乖巧’这个词形容了?

  就连魑先生还未昏迷时,王表现出来的也是强势多些,当然看在太监眼中更多的是撒娇。

  杭景逸瞥了眼苏玖按在拓跋烈手腕上的手,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敛去,捏着奶酪条的指尖颤了颤,垂下眸,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此时不停翻涌出来的酸涩以及偏执到极近疯狂的霸占在不停地侵蚀着他,这是执念和神魂融合的结果,他要全身心地接纳所有执念的思想。

  而执念之所以能被称之为执念,是因为对苏玖所有的感情都加深了无数倍,没有恨,全是爱和霸占。

  从前的小太监只能默默无闻地看着苏玖和所有人亲昵,他好像并非是独特的那一个,但是他想成为那个最独特的人。

  日思夜想,终成执念。

  这种情绪实在是霸道,即便淡然如杭景逸,也被影响到差点没能自抑。

  杭景逸把小吃放进嘴里,奶香味在唇齿间化开,他怎么觉得有点酸呢。

  直到苏玖拿出药粉给拓跋烈上药,手臂的刺痛终于让他回过神来,异瞳轻颤,“玖儿,你真是玖儿?”

  说着抬手就想摸一摸苏玖的脸,却又怕不是停了在了空中。

  苏玖专心给他的手上药,这些日子,每次都要来一场许久不见的相认,她现在虽然心里高兴,但没有最开始那般激动了,更何况拓跋烈还受着伤。

  “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这些都是人咬出来的。

  拓跋烈回神,冷冷看了眼一旁的太监。

  太监打了颤,立马意会,走出了正殿。

  “是魑。”

  拓跋烈轻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不知为何,魑突然昏迷,可都是白日昏迷,晚上突然惊醒,咬人,自己,别人,咬不到自己就咬旁人。”

  拓跋烈唇角牵扯出一抹苦笑,“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去咬别人,没办法,就只能咬我咯。”

  你这话说的还听宠溺。

  苏玖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那为何不跟五哥哥说明此事。”

  “就他?”拓跋烈的嗓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但又意识到自己想要吐槽的人可是苏玖的五哥,立马换了种说法。

  “自从大国师自行离去,杭宗之成了大国师,可玖儿你也知道,杭宗之就是个半吊子的,甚至没有魑厉害,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中了招,让杭宗之过来不也是浪费时间。”

  拓跋烈还是曾经的拓跋烈,性直嘴毒。

  苏玖不自觉地看了眼端坐在一旁的杭景逸,杏眸眨了眨,‘听到没,杭哥哥都被人说成是半吊子了,你这个当师父的还坐得住?’

  杭景逸当然坐得住,而且稳如泰山。

  当初之所以成为四国的大国师本就是无意之举,后来选择杭宗之也是为了分散火力,让杭宗之代替他在四国之中周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摘星塔内闭关。

  至于教学,也就带他入了门。

  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摘星塔内藏书不少,杭宗之之所以菜那也是他自己的原因,与他杭景逸没有太大的关系。

  “魑偶尔会清醒过来,只不过清醒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这些日子我自己在魑的屋子里翻阅古籍,我觉得兴许这个方法比请杭宗之来的效率更高一些。”

  拓跋烈看了眼手腕上交错的咬痕,这些可都是魑留给他的礼物,倒时若是魑清醒过来,看到他的伤口,肯定会心疼他的。

  虽然拓跋烈没有说话,可莫名的,苏玖就是从他那神情中猜到了他那变态的想法。

  下意识手就重了些。

  拓跋烈吃痛地龇牙咧嘴,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一旁从未说过一句话的杭景逸。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你不是玖儿身旁的那个小太监吗?”拓跋烈脱口而出,随后又反应过来,立马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对,那个小太监分明已经死了,你是谁?”

  “拓跋哥哥,他姓杭,是杭哥哥的师父。”

  “哦,杭宗之的师父……”拓跋烈顿了顿,随即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杭景逸,“杭宗之的师父,不就是、是是是……大、大国师?”

  他竟然有生之年见到了活的曾经的大国师?

  可是谁能告诉他,传说中的大国师竟然和玖儿曾经身边的小太监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是少年般,一个是青年版。

  杭景逸唇角勾起一抹笑,“你好。”

  “你、你你好!”

  拓跋烈总觉得这位大国师的笑容里带着丝丝寒意,让他不寒而栗。

  “等等!您、您能帮我去看看魑吗?”拓跋烈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杭景逸,眼中充满希冀。

  苏玖见拓跋烈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忍不住扶额,难道他以为自己过来就是来喝他们吃便饭的吗?

  “拓跋哥哥,我们就是为了魑哥哥的事而来。”

  苏玖把圣旨丢到拓跋烈的怀中,“这是我从轩辕哥哥那里随便拿的一份,若非这样,我们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

  拓跋烈展开圣旨看了眼,随意地丢到一旁,“这都是小事,走,玖儿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你魑哥哥。”

  这些日子,他一个人翻阅古籍,那上面的文字实在是晦涩难懂,他眼睛都快瞎了,愣是没有看出魑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听到苏玖这般说,也顾不得包扎伤口了,拉着苏玖向寝殿走去。

  杭景逸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拓跋烈拉住苏玖胳膊的手,眼眸微眯起,起身抬步跟在了身后。

  当年,拓跋烈和苏奕君合作登上了拓跋国的王位,拓跋烈本就无心治理国家,争夺王位也只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随后苏立洵征战过来,拓跋烈不战而败,还被百姓骂了许久,后来得到北炎国不少优惠政策,渐渐也就不骂了,就是一些臣子们天天催婚,厌烦的很。

  于是拓跋烈干脆取消了各种请安制度,只为图个清闲。

  因此整个王宫看起来十分冷清。

  不过拓跋烈就是喜欢这种安静的环境,那些大臣们吵吵闹闹的,为的还不是自己一己荣宠,谁又真正关心过他拓跋烈如何?

  这些年来,拓跋烈被人欺凌,早就看透了这个王城之中的阴谋诡计,荣宠富贵皆是浮云,能够随性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让自己的日子过的潇洒快乐,才是人生大事。

  因此无论臣子们如何说,他拓跋烈依旧我行我素,不服气?不好意思,憋着。

  就连这些个宫女太监,也全都是原先王府中的人,之前王城中的宫女太监全都被遣散了出去。

  留下的都是些心腹,他们都知晓拓跋烈和魑的关系。

  这些年来,是他拓跋烈过的最开心洒脱的十年。

  苏玖被拓跋烈拽着走,他步伐潇洒,衣袍被风吹起,恣意洒脱,苏玖不自觉地勾起了唇瓣,她为拓跋哥哥现在的模样而高兴。

  刚刚被拓跋烈瞪出去的太监走出殿里之后,就回到了寝殿门口守着,见三人过来,行了个礼。

  拓跋烈不耐烦地挥挥手赶他走,自个儿推门走了进去。

  “魑!你快瞧瞧谁来看你了?”

  走进寝殿,一名男子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陷入了熟睡一般。

  拓跋烈松开苏玖的胳膊,上前,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是玖儿回来了,你不是一直想念玖儿吗?现如今玖儿来了,你却睡着了。”

  十年不见,苏玖甚至有些记不太清魑的容貌。

  榻上的青年肤色偏白,是一种十分健康的颜色,身形也没记忆里的那般消瘦,可见这些年,魑哥哥被拓跋哥哥照顾的很好。

  拓跋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杭景逸,异瞳动了动,抬步上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杭景逸面前。

  “求大国师救魑!”

  杭景逸没有说话,而是绕过拓跋烈来到床前,仔细端详着魑。

  看了许久,这才转头看向苏玖,“离魂。”

  杭景逸顿了顿,见苏玖任然不解,开口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他的魂被抽了一缕出来,才会如此。”

  苏玖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青蒼山里很有可能放着魑哥哥的那缕魂魄?”

  杭景逸点点头,“他从不说假话。”那个人随性恣意,不屑于说假话诓骗于人,若是他恣意的时候能多考虑些旁人,不把认命视作草芥的话,他罪不至死。

  “青蒼山?”

  拓跋烈听着两人的交谈,十分不解,怎么感觉两人什么都知道似的,还有他……他是谁?

  可惜,在场的两人都没有要给他解答的意思。

  “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去青蒼山看看。”三言两语间,苏玖就定下了计划。

  杭景逸颔首,“好。”

  拓跋烈:……不是,谁跟我解释一下呗。

  也不知是提前知道了消息所以苏玖并不慌忙,还是由于杭景逸在身边,让苏玖很有安全感。

  见到魑的状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时,苏玖彻底放下心来。

  晚上的时候,魑中途还清醒过一次,拓跋烈连忙让人把苏玖和杭景逸叫了过来,四人闲聊了一会,可没过多久,魑就如同拓跋烈说的那般,正常着正常着就突然发起了疯。

  开始咬人。

  拓跋烈怕魑咬伤自己,把自己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主动送到魑面前让他咬。

  眼看着拓跋烈的胳膊又要变得鲜血淋漓,苏玖忍不住起身一个手刀就把魑敲晕了。

  “这……就结束了?”魑还没给他留下爱的印记呢。

  苏玖瞪他,“听你语气是不是还很遗憾?”

  拓跋烈抱着魑到榻上,替他盖好被子,嬉笑:“这是老夫老妻的乐趣,玖儿你还小,不懂。”

  苏玖不想理他了。

  抬步就走出了拓跋烈的寝殿。

  杭景逸默默跟了上去。

  拓跋烈走到门口,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啧,小年轻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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