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妹妹11】答应了吗_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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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妹妹11】答应了吗

  李桃花在李子树下等了好一阵,才等来慢吞吞摇着扇子的沅舒窈过来。

  “怎么样?”李桃花眼冒八卦之光,扒拉着她询问。

  沅舒窈直往脸上扇风,一边说:“什么怎么样?就是恰巧遇见而已,没说什么。”

  脸有些烫,心脏砰砰跳,手心里那枚发夹也被体温浸染得热滚滚的。

  李桃花没想过窈妹会撒谎,天色也暗下来了,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她也就没多想,暗叹一声男主追妻路漫漫,然后就欢脱地拉着沅舒窈去捉萤火虫去了。

  说是捉,其实也是捉了就放,纯粹玩一下。

  沅舒窈不赞同把这些小生命抓了关起来,觉得因为无聊而随意伤害其他生命,就是属于残害。

  这番言论如果放在现代网络上,绝对是会被群嘲圣母婊,可看着沅舒窈认真地说出这些话,李桃花却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触动。

  白月光是真的有这种观念思想,不是作不是装,也不是为了烘托自己的纯洁美好。

  与庸庸碌碌的世俗之人不同,她自有一套看这个世界的规则。

  同时她也不会用自己的规则去强行把别人套进去,只是在有人想要了解的时候认真解释一下,你信或者不信,都与她无关。

  李桃花形容不出来,觉得大概就是,许多人都是活在尘俗里的,随时随地沾染着属于别人的灰尘气息。

  只有她,给自己营造出了一个玻璃球,外面如何与她无关,她自营造出一片花香鸟语的小世界。

  李桃花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主始终对她念念不忘了,活在凡尘,谁还不向往个美好的小仙女儿呢?

  李桃花现在心情挺复杂的,既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主能站在窈妹身边,又担心婚后的柴米油盐消磨了窈妹的美好。

  李桃花为着别人的感情问题纠结来犹豫去,却不知道某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关联,私底下却已经偷偷谈起了对象。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赵言诚特意关注了沅舒窈,发现她头上没戴自己送她的那枚发夹,颇为失望。

  沅舒窈也在偷偷观察他,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失望,心里有一点点不自在。

  毕竟现在关系变了,虽然是偷偷变的,可变了,她也该负一份责。

  于是中午回去吃饭休息后,下午,沅舒窈头上就多了一枚把碎发完全别上去的樱桃发夹。

  这个年代,一切颜色鲜亮的东西都是稀罕到引人注目的。

  更别说还是像沅舒窈戴的这种嫩红色发夹了,不少人都在张望,就连李红都忍不住问:“小沅同志,你这个发夹是什么时候买的?”

  沅舒窈本身就很白,哪怕是下地干了一年多的活儿,竟然还是白得发光。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周芬芳跟李红把这一切归功于沅舒窈常年不断的雪花膏,两人咬着牙省吃俭用,也去买了来抹,却没这么明显的功效。

  李桃花却知道,这肯定就是作者给白月光开的金手指啊。

  白皮肤红发夹,相交映衬着,显得沅舒窈越发白&皙耀眼。

  沅舒窈也戴得有些不自在,可遥遥发现某人看见自己戴着发夹时两眼泛光脸露傻笑的样子,沅舒窈又觉得被人围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之前买的。”沅舒窈随口回答,说得已经很顺溜了。

  大家也就只当是她回g市那回买的,至于为什么之前不戴出来?

  嗨,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戴不戴发夹?

  赵母发现自己儿子最近每天晚上乘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回来的时候还明显心情不错。

  这天晚上,赵母特意等在堂屋大门口。

  看见儿子拿这个东西边走边看,走到近前了才发现她这个当妈的。

  赵言诚吓了一跳,手一缩就藏到了背后,一口气提到胸口上。

  发现是自己妈,赵言诚才吐出气来,“妈,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呢?”

  这黑不溜秋的,忽然来这么一下,真挺吓人的。

  赵母摇着蒲扇哼哼一声:“我这不是在等我儿子嘛,你看见我儿子没有?”

  赵言诚失笑,“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担心什么呢?”

  赵母竖着耳朵听自己房间里传来老伴儿的呼噜声,这才回头打量儿子:“你人是回来了,心却还没回来呢!”

  赵言诚心头咯噔一跳,有些搞不清妈是不是发现了端倪。

  赵母也不跟他瞎扯,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大姑带话过来了,说是她那边有个不错的姑娘,回头找个时间,你去给你大姑送趟东西。”

  眼看着儿子都二十好几了,队上谁不是都当两个孩子的爸了。

  就她家这儿子,一点都不慌。

  知道妈没有发现,赵言诚松了口气,毫不犹豫地拒绝:“最近稻子要上浆了,玉米也打花了,有什么东西要给大姑,就让人帮忙带一下吧。”

  赵母拔高了音量:“赵大娃你别给我装傻!这是送东西的问题吗?你大姑忙里忙外给你张罗……”

  “妈,我不会跟别人相看的。”

  赵言诚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决。

  赵母沉默片刻,抻起来的脖子一点点塌了回去,像是被无形的重量压垮了肩。

  赵言诚心里发酸,可该有的坚持他从来不会放弃。

  赵言诚在旁边的矮凳子上坐下,放缓了语气:“妈,你到底更疼你儿子,还是更疼你那没影儿的大孙子?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不外乎就是年纪到了就找个对象,不管有没有感情,结婚后吵吵闹闹总能过下去。”赵母不吭声,显然认为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可是我不想这样,”赵言诚言辞恳切:“我不想好不容易活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随随便便糊弄了自己。”

  赵母微微抬头:“这咋叫糊弄了。”他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赵言诚知道真说道理,肯定说不通,只能坦言:“对我来说,这就是糊弄。找对象,那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大事,要是我自己都不喜欢,不就是强迫自己吗?”

  “妈,我真的到了必须强迫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人这样糟糕的地步了吗?一接受还是几十年,到死了都要忍受不喜欢的人坟包包挨着我?”

  赵母没好气地用蒲扇拍了他一下:“什么死不死的,还年轻呢。”

  赵言诚失笑,手肘撑着膝盖,俯身诚恳道:“妈说我年轻我就年轻,既然还年轻,也不用着急,是吧?”

  知道儿子主意正,赵母叹了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惦记着知青点里那个!”

  赵言诚讨好地笑:“还是妈了解我。”

  赵母踢他一脚,啐他:“我还能不了解你!”

  说罢,晃着蒲扇思量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妈找人帮你去问问吧。就你这磨磨蹭蹭的,等到人家嫁人当妈了你也没憋出两句话来!”

  赵言诚心头一跳,心说:妈哎,你儿子我已经问过好几回了。“

  还是别了妈,等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肯定问她,小沅同志是个讲究感情的人,现在她对我又没那方面的意思,要是妈你这么直愣愣地去问,她肯定会躲着我。”

  赵母烦躁地摆手,“哎呀算了算了,懒得管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了!还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我跟你爸还不是见了一面就结婚了,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嘛!”

  赵言诚笑着没说什么,这种思想确实是现在的主流,可他就是不想让自己也活成这样。

  要是娶不到喜欢的姑娘,不结婚又如何?

  回了房间,躺在凉席上,赵言诚牵开手帕,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着角落里绣着的一丛翠竹,脸上忍不住露出个笑来。

  把手帕盖到自己脸上,赵言诚闻着上面若有似无的幽香,不无窃喜地在心里感慨:哎呀,看来他这辈子是打不成光棍了。

  沅舒窈听了李桃花说的话,偷偷摸摸跟人处上了对象。

  一开始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等到渐入佳境后,才体会到了谈对象的甜蜜。

  他送了发夹,自己回赠了手帕。可惜现在不好买到彩线,她只绣了一丛翠竹在上面。

  每日早上上工时遥遥相望,默契地对视一眼,再别开脸抿唇偷笑。

  干活时他会溜达过来,看她累了,还会以“教导”的名义抢了她的活儿,让她站在旁边“好好学”,自己一教就把她的活儿都给干完了。

  一开始还没什么,等到多来几次,队上的人就都知道,赵队长在追求女知青了。

  其他男同志难免蠢蠢欲动,毕竟赵队长给他们开了个如何接近小沅同志的模范。奈何除了赵队长,其他人都没能从小沅同志那里讨到帮忙的机会。

  问就是赵队长是教她,自己的工作应该自己干。

  其他人也想教她?不好意思,她只接受组织上的教导,其他人都是怀有目的的私人行为。

  到了晚上乘凉的时候,沅舒窈在跟李桃花分开后,总能在路边看见等了不知道多久的他。

  半个多月后,李桃花不知道有什么事,不再每天晚上都来找沅舒窈乘凉了。

  换作以前,沅舒窈还要失落一下,这会儿却来不及失落,就看见了某人的喜形于色。

  两人晚上能有更多相处的时间了。

  赵言诚会给她带家里摘的果子,或是自己去开会时买的糖果,还会给她编装蝈蝈的小笼子,抓一只蝈蝈装进去,能让她玩很久。

  等到分开的时候,她再把蝈蝈放了,悄悄带回去一个小笼子。

  到八月末秋收开始的时候,她的床头已经偷偷藏了二十多个已经风干的小笼子了。

  这一晚圆月,夜里也亮得很,避开乘凉的人,赵言诚带着沅舒窈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前面就是一大丛夜来香,倒是免了蚊虫的侵扰。

  这里是赵言诚专门找的两人晚上约会的地方,因为旁边就是赵家一处破烂的老房子,平时也没人晚上会过来。

  “明天就要开始收稻谷了,我到时候给你安排去晒谷子。”赵言诚试探着看了看她:“到时候,可能会有人说闲话。”

  其实也不是闲话,就是会把他们两个拉扯到一起说事儿。

  赵言诚不确定她愿不愿意跟自己扯到一起。

  沅舒窈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垂头扯着一根草尾巴草晃来晃去,没说话。

  她没说话,就是有门儿,赵言诚多了点信心,趁胜追击:“小沅同志,我们相处的这两个月,不知道你对我的考察,是否有了阶段性的结果?”

  沅舒窈侧眸看他,唇角抿出一抹笑,“嗯......算是有了吧。”

  看见她笑,赵言诚那颗悬着的心就踏实了,不过他装作不懂,追问到底:“那到底是怎么个结果?好还是不好?”

  好歹也是偷偷处了两个月的对象,正如赵言诚对她有所了解,沅舒窈也对他有所了解了,比如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很会演戏,装起来谁都看不破。

  便是她,也只能从他眼睛里泄漏的点点笑意看出来这厮又在故意装傻逗她了。

  沅舒窈偏不如他的意,撇着嘴角斜他,“不好,一点都不好!”

  赵言诚眼底的笑意消散了,皱着眉,俊朗的脸上是不安忐忑:“哪里都不好吗?我表现得太差劲了?抱歉......”

  这样子的他,让沅舒窈看得心慌,顾不得赌气,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很好的,我刚才是故意逗你玩的,你都没看出来吗?”

  赵言诚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她:“我太笨了,怕你真的不喜欢我。”

  沅舒窈章红了脸,却还是认认真真说:“没有,你很好,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

  赵言诚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脆弱了几分:“小沅同志,我真的很喜欢你,一辈子就喜欢你了。你不会骗我,对吗?”

  给沅舒窈的感觉,就是她轻轻吐出的一句话,就能刺得他满身伤痕。

  沅舒窈不由心软,语气也温软得好似一片棉花糖:“其实我也,嗯,蛮喜欢你的,我当然不会骗你。”

  皎洁的月光下,赵言诚的手动了动,一点一点,摸索着按到了她放在身侧的手,“那我们,正式处对象,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好不好?”

  沅舒窈低头,柔弱的脖颈在夜色中莹润得诱人。

  半晌,她轻轻“嗯”了一声,被他按着的手动了动,却没挣开,而是翻转了手心,让两人掌心相触。

  赵言诚脸上的笑越来越大,最后透出些许傻气,手指颤抖却坚定地一把将另一只小手攥进手心里,五指锁紧,让她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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