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化妝
第三章化妝
林莘來之前就做好準備了，估摸著許偌會把小臉一抬、小嘴一撅，傲嬌地說誰要你幫忙。
結果她像一頭受傷的小鹿，眨巴著濕漉漉的雙眼，怯生生地望著林莘問：“你願意幫我嗎？”
看了她的眼神，心軟成棉花。
林莘一言不發地走過去，許偌抿了抿唇，接著說：“雖然我現在什麼都給不了你，但是以後我一定會重新回到大眾螢幕上，到時候……”
林莘抬手擦了一下她唇角化出去的粉色唇釉，淺淺笑了一聲：“這點小事，你可別說你要報答我。”
指尖的熱度在唇角微微一觸便消散了。林莘把化妝包往旁邊一放，拉開拉鍊，把化妝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來。
“許老師，開始咯。”
許偌當演員這麼多年，被妝造師擺弄也不是頭一回了，但她卻是頭一回緊張得手都沒地方放。
林莘為別人上妝時專注力非常強，手法也很溫柔。許偌眼神亂瞟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最後索性勇敢地和林莘對視。
不知道是不是許偌的錯覺，林莘好像笑了。她今天戴了很顯眼的藍色美瞳，再加上金色長髮，愈發像個洋氣的外國人，笑起來時眉眼如月亮般微微彎著，嫣紅的唇瓣也微微圓潤了些，少了鋒利，添了溫和。
不僅如此，等林莘幫她畫好右邊的眼線，味道好像更奇怪了。
“這些年，你有沒有想起我？”
何止是想過，她曾經還天真地以為她們會分享彼此的所有，成為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位。
許偌一時失聲。
嗯？是錯覺嗎？怎麼感覺閉上眼之後脂粉味這麼沖呢。
此話一出，空氣的脂粉香味都帶著點旖旎。似乎這才是時隔三年重逢的二人應有的開場白，在並不算恰當的時間和地點被林莘以過分平淡的口吻問起。
林莘的聲音把許偌的思緒拽了回來，“要畫眼線了，閉眼。”
結果車門一拉開，兩人就看見林莘專心致志地在幫許偌化妝，而許偌閉著眼，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面。
許偌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林莘馬上問：“怎麼了？”
直到娜娜的喊話把二人的思緒扯回來。
金色長髮太過於矚目，娜娜滿眼問號。
總不能讓你一個alpha貼阻隔貼吧。
閉著眼的許偌沉浸在紛亂的思緒裡，聽到一聲似嬌嗔也似幽怨的問話。
畢竟她生得這麼好看。
像是接吻前的預備動作。
許偌不由自主地低頭往後縮，林莘就伸手輕輕捧著她的臉頰往上抬了一下。
“偌偌我回來了！”娜娜帶著她剛找來的小化妝師來了。
“沒事……”
即使遠在天邊，心還系在彼此身上的感覺，從始至終，只有林莘能給她。
許偌乖巧地閉上眼，心裡充滿對林莘的感激，直到她嗅到那噴香濃郁的資訊素。
不怪林莘總被那些行銷號說成是“明明可以靠顏值但偏要靠才華吃飯”的美A，也不怪娛樂圈的小明星們抨擊她是花心渣A背地裡卻千方百計地想要和她產生聯繫。
林……林莘？她怎麼會在這裡？
許偌想和娜娜說話，林莘勾著她的下巴說：“別動，快好了。”
小化妝師默默後退了一步，內心OS：我好像多餘了。
本來是聽說許偌失勢了，連御用化妝師都跑路不幹了，她就想著來幫個忙，結果來了才知道，許偌哪裡是落魄了，這不是更上一層樓了嗎？林莘可是現如今國內首屈一指的化妝師，能把她請來還要我這個小菜狗做什麼？
於是她拽拽娜娜的袖子，用眼神暗示自己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娜娜搖頭。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剛才在許偌面前和她單獨相處的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渣A啊，傳聞中標記了無數omega轉身拍拍屁股就走的渣A啊。
她絕不能留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許偌和這個壞女人單獨相處。
誰成想許偌開口了：“那邊的化妝老師，麻煩你跑一趟了，娜娜，幫我送送老師吧。”
娜娜還想說什麼，化妝師迅速拽走了她。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許偌睜開一隻眼睛，瞥見那個小化妝師好像有點眼熟，以前可能也幫自己化過妝。
林莘臉上沒什麼表現，心裡卻憋著氣。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眨眼間就沒了。
小化妝師前腳剛踏出車外，後腳許偌就聽林莘說：“別看了，人都走了。”
許偌：？她怎麼知道我在看別人？
底妝上好以後，林莘詢問節目組要求的造型，許偌點開相冊，林莘瞅一眼連續翻了好幾個白眼。
“是哪個時尚達人想到精靈族的聖女要白頭發配白衣服穿豹紋短裙再配個綠頭巾啊？這什麼東西？這能看嗎？”
大概劇組的造型師是想讓她走那種精靈殺馬特風格？
許偌鼓著小嘴，林莘接著說：“這個不行，我給你換一個新造型。”
“時間會不會來不及？”許偌有些憂慮地問。
“你相信我嗎？”
許偌凝神望著她水藍色的眼瞳，點了點頭。
於是林莘幫許偌搗鼓了大半天，導演都等到不耐煩了，又要找人去催，直到許偌一襲白衣翩翩然站在眾人面前。
滿頭華髮柔軟地披散著，只用一根簡單的髮髻裝飾，眉毛和睫毛皆用染眉膏染成雪白，只餘唇間和眉心的一點紅；纖腰以水藍色的腰封環繞，溫婉端莊，再加上許偌俏皮靈動的神情，倒真像是從劇本裡跑出來的靈族聖女。
這一刻，在場的導演、製片人以及其他演員都被美呆了。
劇組的造型師心頭還浮起幾個問號，等一下這和約定好的造型也不一樣啊，不過算了好看就完了。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許偌充滿歉意地朝大家笑了一下。
眼瞅著賞心悅目的大美人出現，誰也發不出脾氣，導演朝她招招手：“快過去站好。”
許偌往前跑了幾步，還回頭朝林莘拋去一個“wink”，林莘抱著懷倚在車旁，也朝她得意地眨了眨眼。
娜娜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驚得目瞪口呆。
不就化個妝而已嗎？她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妝化好了，林莘也沒急著走，找個地方坐著看許偌表演。許偌知道林莘就在旁邊看著，也想好好表現一番，可是和她對戲的是個新人演員，演的是靈族聖女的魔族愛人，難以入戲也就算了，連幾句簡單的臺詞都背得磕磕巴巴。
本來只有一集的工作量因為新人演員的不負責硬是拖成了兩集，氣得導演直接摔劇本。新人演員也是個氣性高的，受不了這委屈，當著所有人的面和導演拌嘴，轉頭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李導演和製片人煩躁地坐下。
雖然只是個一集就領便當的炮灰角色，但重新找人也要費不少功夫和時間，而且幾個主演的戲份都已經拍好了，現在再找人很麻煩。
李靜導演摸著自己的長卷髮歎氣，若是為一個炮灰角色再花上一天的功夫，那劇集播出時間又要往後拖延了。
歎著歎著，她忽然瞅見樹蔭下翹腳坐著的一個女alpha在抽煙。
金燦燦的頭髮梳成高馬尾，英姿颯爽，雙腿修長筆直，二指拈著煙身，最重要的是，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許偌，偶爾露出沉醉一般的、甜滋滋的笑容。
這……這不就是她們要找的靈族聖女的最佳愛人嗎？李導演激動得一巴掌拍在製片人膝蓋上。
看這女孩子並不臉熟，肯定不是主演，長得漂漂亮亮坐得又隨意，大概也不是群演，也許是某個許偌的粉絲或者助理？總之讓現成的人試試也不錯。
說幹就幹，李導演徑直走向林莘，製片人趕忙問：“導演你幹什麼去？”
導演胸有成竹地頂了頂眼鏡，儼然一副女精英的架勢，“當然是找個人替上。”
導演過去的時候，幾個群演omega正圍坐在林莘旁邊想跟她套近乎，林莘不鹹不淡地應了幾句，直到眼前一道黑影擋住了她玩手機的視線。
林莘眉頭一皺，導演朝她友好地笑了笑說：“小姐你好，您的長相和我們拍的《芳香如故》的魔族首領人設樣貌非常符合。您願不願意來一場試戲，加入我們劇組？”
幾個群演震驚地瞪著眼，羡慕地看向林莘。這就是長的漂亮的好處嗎？光是坐在這裡就有戲拍。
不過拜託，這位可是林氏的豪門千金，她要是想拍戲，家族直接砸錢讓她當女主開後宮左擁右抱都沒問題，且不說人家對娛樂圈根本就沒興趣，就算有興趣，怎麼可能紆尊降貴演一個毫不起眼的炮灰角色，導演真是異想天開。
果不其然，林莘絲毫不給導演面子，拉拉著臉說：“不演。”
林莘這臉色一黑下去就更像劇本裡那個狂拽酷炫的反派首領了。
李導對她更滿意，還想掙扎一下，又說：“您真的很適合演這個角色，這個角色只有幾句臺詞，演起來一點也不辛苦，而且……剛才是您幫許老師化的妝容吧，許老師若是和您搭戲，一定能發揮出更好的水準。”
幾個omega紛紛冷眼。不提許偌還好，這一提她，林莘更不可能答應了吧，整個娛樂圈誰不知道許偌現在風評差還沒資源？誰沾上誰惹一身腥，林莘怎麼可能……
結果下一秒，林莘頗感興趣地抬頭問：“這個角色要和許偌搭戲？”
“是的，魔族首領和靈族聖女在劇裡的設定是一對。”
然後林莘就語氣歡快地說：
“OK，我試試。”
幾個omega：？！啊？居然就這麼答應了？
爾後她們又忍不住面面相覷，心頭浮起同樣的疑團。
不會是因為許偌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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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像一頭受傷的小鹿，眨巴著濕漉漉的雙眼，怯生生地望著林莘問：“你願意幫我嗎？”
看了她的眼神，心軟成棉花。
林莘一言不發地走過去，許偌抿了抿唇，接著說：“雖然我現在什麼都給不了你，但是以後我一定會重新回到大眾螢幕上，到時候……”
林莘抬手擦了一下她唇角化出去的粉色唇釉，淺淺笑了一聲：“這點小事，你可別說你要報答我。”
指尖的熱度在唇角微微一觸便消散了。林莘把化妝包往旁邊一放，拉開拉鍊，把化妝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來。
“許老師，開始咯。”
許偌當演員這麼多年，被妝造師擺弄也不是頭一回了，但她卻是頭一回緊張得手都沒地方放。
林莘為別人上妝時專注力非常強，手法也很溫柔。許偌眼神亂瞟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最後索性勇敢地和林莘對視。
不知道是不是許偌的錯覺，林莘好像笑了。她今天戴了很顯眼的藍色美瞳，再加上金色長髮，愈發像個洋氣的外國人，笑起來時眉眼如月亮般微微彎著，嫣紅的唇瓣也微微圓潤了些，少了鋒利，添了溫和。
不僅如此，等林莘幫她畫好右邊的眼線，味道好像更奇怪了。
“這些年，你有沒有想起我？”
何止是想過，她曾經還天真地以為她們會分享彼此的所有，成為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位。
許偌一時失聲。
嗯？是錯覺嗎？怎麼感覺閉上眼之後脂粉味這麼沖呢。
此話一出，空氣的脂粉香味都帶著點旖旎。似乎這才是時隔三年重逢的二人應有的開場白，在並不算恰當的時間和地點被林莘以過分平淡的口吻問起。
林莘的聲音把許偌的思緒拽了回來，“要畫眼線了，閉眼。”
結果車門一拉開，兩人就看見林莘專心致志地在幫許偌化妝，而許偌閉著眼，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面。
許偌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林莘馬上問：“怎麼了？”
直到娜娜的喊話把二人的思緒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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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讓你一個alpha貼阻隔貼吧。
閉著眼的許偌沉浸在紛亂的思緒裡，聽到一聲似嬌嗔也似幽怨的問話。
畢竟她生得這麼好看。
像是接吻前的預備動作。
許偌不由自主地低頭往後縮，林莘就伸手輕輕捧著她的臉頰往上抬了一下。
“偌偌我回來了！”娜娜帶著她剛找來的小化妝師來了。
“沒事……”
即使遠在天邊，心還系在彼此身上的感覺，從始至終，只有林莘能給她。
許偌乖巧地閉上眼，心裡充滿對林莘的感激，直到她嗅到那噴香濃郁的資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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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莘？她怎麼會在這裡？
許偌想和娜娜說話，林莘勾著她的下巴說：“別動，快好了。”
小化妝師默默後退了一步，內心OS：我好像多餘了。
本來是聽說許偌失勢了，連御用化妝師都跑路不幹了，她就想著來幫個忙，結果來了才知道，許偌哪裡是落魄了，這不是更上一層樓了嗎？林莘可是現如今國內首屈一指的化妝師，能把她請來還要我這個小菜狗做什麼？
於是她拽拽娜娜的袖子，用眼神暗示自己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娜娜搖頭。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剛才在許偌面前和她單獨相處的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渣A啊，傳聞中標記了無數omega轉身拍拍屁股就走的渣A啊。
她絕不能留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許偌和這個壞女人單獨相處。
誰成想許偌開口了：“那邊的化妝老師，麻煩你跑一趟了，娜娜，幫我送送老師吧。”
娜娜還想說什麼，化妝師迅速拽走了她。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許偌睜開一隻眼睛，瞥見那個小化妝師好像有點眼熟，以前可能也幫自己化過妝。
林莘臉上沒什麼表現，心裡卻憋著氣。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眨眼間就沒了。
小化妝師前腳剛踏出車外，後腳許偌就聽林莘說：“別看了，人都走了。”
許偌：？她怎麼知道我在看別人？
底妝上好以後，林莘詢問節目組要求的造型，許偌點開相冊，林莘瞅一眼連續翻了好幾個白眼。
“是哪個時尚達人想到精靈族的聖女要白頭發配白衣服穿豹紋短裙再配個綠頭巾啊？這什麼東西？這能看嗎？”
大概劇組的造型師是想讓她走那種精靈殺馬特風格？
許偌鼓著小嘴，林莘接著說：“這個不行，我給你換一個新造型。”
“時間會不會來不及？”許偌有些憂慮地問。
“你相信我嗎？”
許偌凝神望著她水藍色的眼瞳，點了點頭。
於是林莘幫許偌搗鼓了大半天，導演都等到不耐煩了，又要找人去催，直到許偌一襲白衣翩翩然站在眾人面前。
滿頭華髮柔軟地披散著，只用一根簡單的髮髻裝飾，眉毛和睫毛皆用染眉膏染成雪白，只餘唇間和眉心的一點紅；纖腰以水藍色的腰封環繞，溫婉端莊，再加上許偌俏皮靈動的神情，倒真像是從劇本裡跑出來的靈族聖女。
這一刻，在場的導演、製片人以及其他演員都被美呆了。
劇組的造型師心頭還浮起幾個問號，等一下這和約定好的造型也不一樣啊，不過算了好看就完了。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許偌充滿歉意地朝大家笑了一下。
眼瞅著賞心悅目的大美人出現，誰也發不出脾氣，導演朝她招招手：“快過去站好。”
許偌往前跑了幾步，還回頭朝林莘拋去一個“wink”，林莘抱著懷倚在車旁，也朝她得意地眨了眨眼。
娜娜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驚得目瞪口呆。
不就化個妝而已嗎？她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妝化好了，林莘也沒急著走，找個地方坐著看許偌表演。許偌知道林莘就在旁邊看著，也想好好表現一番，可是和她對戲的是個新人演員，演的是靈族聖女的魔族愛人，難以入戲也就算了，連幾句簡單的臺詞都背得磕磕巴巴。
本來只有一集的工作量因為新人演員的不負責硬是拖成了兩集，氣得導演直接摔劇本。新人演員也是個氣性高的，受不了這委屈，當著所有人的面和導演拌嘴，轉頭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李導演和製片人煩躁地坐下。
雖然只是個一集就領便當的炮灰角色，但重新找人也要費不少功夫和時間，而且幾個主演的戲份都已經拍好了，現在再找人很麻煩。
李靜導演摸著自己的長卷髮歎氣，若是為一個炮灰角色再花上一天的功夫，那劇集播出時間又要往後拖延了。
歎著歎著，她忽然瞅見樹蔭下翹腳坐著的一個女alpha在抽煙。
金燦燦的頭髮梳成高馬尾，英姿颯爽，雙腿修長筆直，二指拈著煙身，最重要的是，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許偌，偶爾露出沉醉一般的、甜滋滋的笑容。
這……這不就是她們要找的靈族聖女的最佳愛人嗎？李導演激動得一巴掌拍在製片人膝蓋上。
看這女孩子並不臉熟，肯定不是主演，長得漂漂亮亮坐得又隨意，大概也不是群演，也許是某個許偌的粉絲或者助理？總之讓現成的人試試也不錯。
說幹就幹，李導演徑直走向林莘，製片人趕忙問：“導演你幹什麼去？”
導演胸有成竹地頂了頂眼鏡，儼然一副女精英的架勢，“當然是找個人替上。”
導演過去的時候，幾個群演omega正圍坐在林莘旁邊想跟她套近乎，林莘不鹹不淡地應了幾句，直到眼前一道黑影擋住了她玩手機的視線。
林莘眉頭一皺，導演朝她友好地笑了笑說：“小姐你好，您的長相和我們拍的《芳香如故》的魔族首領人設樣貌非常符合。您願不願意來一場試戲，加入我們劇組？”
幾個群演震驚地瞪著眼，羡慕地看向林莘。這就是長的漂亮的好處嗎？光是坐在這裡就有戲拍。
不過拜託，這位可是林氏的豪門千金，她要是想拍戲，家族直接砸錢讓她當女主開後宮左擁右抱都沒問題，且不說人家對娛樂圈根本就沒興趣，就算有興趣，怎麼可能紆尊降貴演一個毫不起眼的炮灰角色，導演真是異想天開。
果不其然，林莘絲毫不給導演面子，拉拉著臉說：“不演。”
林莘這臉色一黑下去就更像劇本裡那個狂拽酷炫的反派首領了。
李導對她更滿意，還想掙扎一下，又說：“您真的很適合演這個角色，這個角色只有幾句臺詞，演起來一點也不辛苦，而且……剛才是您幫許老師化的妝容吧，許老師若是和您搭戲，一定能發揮出更好的水準。”
幾個omega紛紛冷眼。不提許偌還好，這一提她，林莘更不可能答應了吧，整個娛樂圈誰不知道許偌現在風評差還沒資源？誰沾上誰惹一身腥，林莘怎麼可能……
結果下一秒，林莘頗感興趣地抬頭問：“這個角色要和許偌搭戲？”
“是的，魔族首領和靈族聖女在劇裡的設定是一對。”
然後林莘就語氣歡快地說：
“OK，我試試。”
幾個omega：？！啊？居然就這麼答應了？
爾後她們又忍不住面面相覷，心頭浮起同樣的疑團。
不會是因為許偌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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