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好驴都不下(生)你_四合院:家有三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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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好驴都不下(生)你

  第465章好驴都不下(生)你

  “我们村的好驴都不下(生)你,你就是个畜生!”

  三虎子媳妇骂着曹小军,唾沫星乱飞,脸上满是愤懑。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骑车的,走路的,听见骂声,全都涌了过来,好奇地想瞧瞧怎么回事。

  而三虎子媳妇一边骂,也一边招呼驻足围观的人,指着曹小军替自家掌柜打抱不平道:

  “乡亲们,你们都瞧瞧,就这个挨千刀的,长的人模狗样,却不干人事,去年伙同一伙小毛贼,偷我们粮站,害的我家掌柜的东奔西跑好些天不算,还糟践了我们粮站不少粮食!

  你们以后见着,可得防着点,这人手脚不干净,游手好闲,专做偷鸡摸狗的事,谁家有小孩,千万照看好,要是被他瞧见,说不准就把你孩子偷偷拐骗了。”

  曹小军被二麻子拿捏住,动弹不得,跑不了,躲不开。

  瞧见围成一圈的人,全都对他横眉冷对,指指点点。

  想辩解几句,但三虎子媳妇哪会给他机会。

  徐庆带着静红,惠丽华等又到了跟前。

  曹小军顿时心怂,怕的身子一缩,眼神都不敢直视。

  他上半年闹出事,干了啥,心知肚明。

  当然,更知道徐庆拳头的滋味。

  以前不是没尝过,即便这么多年过去。

  每次想起,还是心有余悸,能怕的惊出一身冷汗。

  曹小军急的心眼直转,想脱身。

  可怎么脱?

  一个二麻子,他都打不过。

  手劲大的,一只手隔着军大衣都能捏着他锁骨生疼。

  更别提徐庆又来了,还有马解放也在。

  再加上跟前围了一圈人。

  曹小军心知今天栽了,心中猛地一发狠,咬牙看向徐庆,“别仗着人多,就欺负爷爷,有种单挑!”

  二麻子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单挑你大爷,就你这孙子,老子我让你一只手,你都不是个,还想跟庆子单挑,你也配?!”

  二麻子骂了一句,抽了一嘴巴子,曹小军顿时右脸通红,左脸吓的煞白。

  马静红带着小姑子徐晓雅,与惠丽华,罗红娟,李淑珍,站在自个男人和弟弟解放跟前,怒视着曹小军,冷着脸骂道:

  “曹小军,你真给老团长丢人!不学好就算了,还带人偷我家粮站,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马静红骂完,罗红娟啐了曹小军一口,板起脸道:

  “曹小军,你个王八蛋,十多年前就到处祸害人,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廉耻,死性不改。

  你这种人活着还不如赶紧死了算了,省的给国家添乱!”

  李淑珍性子柔,没骂,但双眼狠盯曹小军。

  她当初差点让曹小军占了身子,好在经过外地演出的突发事故,认清了曹小军的为人。

  不然,吴秀英的遭遇,就要落在她的身上。

  惠丽华很直接,黑着脸,右手从口袋伸出,直接抽向曹小军。

  打完后才道:

  “跟这种王八蛋费什么口舌。”

  惠丽华的干脆、利索,惊呆了一众围观的人。

  不少瞧热闹的男同志,见曹小军的脸被一巴掌抽肿,都下意识地用手摸起自个脸,不禁惊道:

  “好家伙,这女人漂亮不说,打人也真够劲儿!”

  徐庆抽着烟,目光冷冷的盯着曹小军,侧身朝马解放耳语了两句,便转身走了。

  马解放给二麻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弄走曹小军,到没人地方去收拾。

  街面上人多,大白天的,还有巡逻的片警,动手不方便,找个僻静处,慢慢算账!

  二麻子会意,知道这是徐庆的意思。

  三两下就将曹小军的双手拧在后背,一边推搡着走,一边朝围观的人道:

  “大伙儿都散了啊,没啥好看的,我们现在扭送他去派.出所。”

  一个多小时后,曹小军站在四九城周边的一个野地里。

  周围一个人都瞧不见。

  其实相隔不远,能隐约看到几户人家。

  但大冬天的,今天又元旦,徐庆让马解放骑着自行车过来时,去那边兜了一圈,见都大门紧锁,紧闭。

  就没再往远走,让二麻子松开曹小军,就地爆锤。

  徐庆先一巴掌抽的曹小军满嘴鲜血直流,随后一脚踹翻在地。

  马解放没二话,撸起袖子与二麻子一同揍了一番,打的曹小军鼻青脸肿,躺在冰冷的杂草地上,半响不动,才叼着烟,与徐庆和二麻子一边抽,一边骂道:

  “曹小军,瞧你丫的那揍性,我们仨儿还没出力,挨几下就他妈装死,别以为能逃过,孙子,休想!”

  曹小军双脸肿的跟鞋底子一般厚,听见马解放的话,吐掉嘴里的鲜血和打掉的牙,目光阴鸷地看向徐庆三人,坐在地上不服道:

  “有种你们弄死爷爷?!”

  徐庆目光一沉,蹲下身子,揪住曹小军头发。

  “你觉得我不敢是吗?

  看看这是哪里?

  弄死你也不会有人知道,信不信?!”

  曹小军顿时四下张望起来,见周围啥都没有,除了杂草丛生,别说人了,连只鸟都看不见。

  一时慌乱不已,红肿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苍白起来。

  二麻子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块破砖,冻的又硬,又冷,在手里掂了掂道:

  “庆子,开了吧,给这孙子涨涨记性!”

  徐庆没说话,眨了下眼睛,觉得确实该给曹小军提个醒儿。

  别往后没事,还闹腾。

  二麻子抬手一砖下去,当即就将曹小军的脑袋开了瓢。

  一股鲜血流淌而出,血腥味更是充斥在冰冷的空气里。

  曹小军双手捂头,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他总算是尝到了被人欺负的滋味。

  也体会到了,当年吴秀英被他暴揍的感受。

  徐庆冷漠地看了一眼,把烟头撂在地上捻灭,冷声道:

  “曹小军,还找茬吗?”

  曹小军捂着头,脸色因痛疼狰狞,扭曲,却不说话。

  马解放一脚揣到身上:“丫的,问你话呢,服不服?”

  二麻子手中的破转,又举了起来。

  曹小军胆被吓破,知道这时候,要是脑袋再挨一下,怕是真要凉在这儿,忍痛求饶道:

  “服了,服了!”

  “往后还欺负人吗?”徐庆问道。

  “不了,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是还敢!”二麻子把手中的砖头,再次狠砸下去,不过是照着曹小军的右手。

  直接将手指头给砸折,才扔掉道:

  “孙子,记住,再敢偷东西,不管谁家的,这就是下场!”

  五分钟后,徐庆带着二麻子和解放走了。

  回到粮站,马静红忧心道:

  “庆哥,你们干啥去了,怎么这么久才会回来?”

  徐庆摘掉帽子道:“给曹小军上了堂课。”

  惠丽华在一旁道:“他人呢?”

  二麻子接过话茬,咧嘴一笑,“反省呢。”

  三虎子媳妇端着筛小米的簸箕走来,朝徐庆道:

  “掌柜的,对付曹小军那种人,咱可不能轻饶。

  今儿饶了,明儿还敢闹。

  只有一次狠狠地治住,以后才会学乖。

  不然,过几天,又蹦跶。

  我们乡里以前有个二流子,天不怕地不怕,公社書記都没辙,你们猜怎么着,最后不知道被谁晚上用锄头把腿给打折了,之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再也不敢在我们乡里为非作歹。”

  徐庆听见三虎子媳妇的话,笑着道:

  “王姐,您放心,往后量他曹小军不敢再胡闹。”

  马解放附和道:“没错,今儿我们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给他长了记性!”

  吴月梅先前在见五姐夫徐庆,带着解放和二麻子三人离开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刚才见他们三个平安回来,才松了口气,可听见自个男人的话,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抱着小儿子道:

  “解放,你跟姐夫,你们没闹出大乱子吧?”

  马静红和徐晓雅听见吴月梅的话,眉宇间也露出忧色。

  “嗐,有姐夫在,我们也有分寸,啥乱子都没,就是曹小军那孙子,估计这一冬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马解放说的一点没错。

  直到立春,眼看马上过小年了,徐庆在街面上,都没再见过曹小军一次。

  而曹小军挨了顿狠揍,脑袋被开,缝了十几针,右手还折了,没上百天好不了,被打的压根不敢在街上混迹。

  皮肉伤好养,脑袋缝针,戴上帽子倒也瞧不出来,但骨折的右手,打了石膏,自行车不能骑,溜冰也不敢去。

  至于刚跟他没多久的那帮二流子,早都鸟兽状散了。

  曹小军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休养。

  至于报仇的念头,连动都不敢动。

  这次他挨的可不轻,让他是心死如灰。

  再者,冯秃子一行与他疏远。

  曹春华也不再是当年的文工团团长。

  曹小军哪还有叫嚣,嘚瑟的资本。

  想不老实都不行。

  立春之后,天气出现回暖迹象。

  不过四九城乃至整个北方,还依旧很冷,并没有真正进入春天。

  倒是城里不再飘雪。

  立春第四天是小年,徐庆一早到粮站,将店里剩余的两件军大衣,用袋子装起来,准备等中午时候,上百货大楼再买些糕点和烟酒,一同带去看望师父老张。

  而其他分出的军大衣,他则一部分让三弟丰铭送回了村里,给二爸和两个姑姑,以及其他一些亲戚穿。

  另外,老丈人和丈母娘也一人送了一件。

  马解放和吴月梅,自然也有。

  爱国和丰铭,晓雅,爱倩,秀娟,建军,他们早都自己买了。

  不用徐庆这当大哥的操心,谁都没要。

  所以,徐庆就只留了两件,给师父老张和师娘备着。

  中午一点多钟,徐庆向媳妇静红说了一声,一个人就骑着摩托车,到百货大楼买了糕点,烟酒,然后离开,找了个死胡同,见没人,用能力把网兜里的东西用能力一分,随后一份送去给老丈人马国华。

  一份留着准备给师父老张。

  他到老丈人家里时,马解放正在挨骂,不知道因为啥事,惹恼了马国华。

  徐庆的到来,让马解放看到了救星,忙道:

  “姐夫,你来了,你快陪爸聊天,我去厨房给你沏茶去。”

  马解放说完,就闪人钻进厨房。

  马国华见女婿来了,也没再训斥儿子,收敛起脾气,示意徐庆坐下。

  “小庆,粮站那头不忙吗?”

  徐庆把装满东西的网兜放在茶几上,掏出牡丹烟递给老丈人马国华,说道:

  “爸,粮站不忙,有静红和我妹妹晓雅,还有我雇的那六个人都在。”

  马国华接过烟,夹在手中,继而又问道:

  “今儿小年,眼看没一个礼拜就除夕,生意不好的话,有静红和晓雅帮你,你明年就别雇那么多人了。”

  徐庆知道老丈人的心思,笑着道:

  “爸,没事,您跟我妈不用担心,元旦之前,我帮我们院的许大茂,顺便卖了一段时间军大衣,挣了一百八十多块,给刚雇没多久的那三个人发工资足够了。

  另外,前几天忙,买粮食的人多,都争着抢着屯,生怕过年买不到,这不昨儿咱们城里报纸刊登了粮食够吃的消息,今天登门买粮的人就相对少了点。”

  马国华哦了一声,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着烟,抽着道:

  “要是你粮站周转不开,别不好意思给我和你妈说,做生意有赚有赔,不跟上班一样,我们还攒了些钱,你和静红要用就言语,别抹不开面儿。”

  徐庆点头道:“好的,爸,啥时候倒不开,肯定告诉您。”

  马解放从厨房端出刚泡的茶,放在徐庆跟前,听见刚才的谈话,伸手从棉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道:

  “姐夫,去年我媳妇住院,你借了我五百,这一百,我还你,剩下的三百,过年之前,我保准给你还清。”

  马解放说完,看向自个父亲马国华道:

  “爸,您说是吧?”

  马国华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吐出嘴里的烟,叹息一声,没言语。

  马解放啥意思,他当老子的哪能不知道。

  就一个儿子,欠了女婿钱,他可不得看着一起给还。

  只是今天徐庆来了家,马国华不好当面掏钱出来,帮儿子还。

  他是长辈,面子上不好看。

  直到徐庆要走,才从身上掏出三百块,背着女婿,站在屋里丢儿子道:

  “快出去追你姐夫,把钱还了。”

  马解放嘿笑一声,拿着钱,转身就朝屋外院里的徐庆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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