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 宿记赌坊2_锦绣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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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一 宿记赌坊2

  “怎么个简单法?”

  “走,看看就知道了。”

  几人朝着一群围在一堆的人而去,那群人眼神只是看着桌前的庄家摇骰子,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

  白彩云一瞧桌案上,画着几个圆圈,上面分别写着大小。人们的那些红黑筹码分别放在两处,大的一边筹码更多些,小的这边零星几人。

  白彩云看了一眼,笑道:“这个好像很简单,只需要买大买下,把筹码放在哪边就可以了。”

  “嗯,是这个意思。”李朝然点头道,“这个是用三个骰子,骰子的总和大于或者等于十一就是大,小于十一就是小。三个一样的点数,就是豹子,庄家就通吃了,比如,庄家用一百两坐庄,我想押大,最多能押一百,我压进去之后,你就可以押两百的小,反之也一样。如果开了大,我和庄家各赢一百,如果开了小,就相反,我和庄家各输一百。

  如果是豹子,庄家就赢三百,因为我和你的钱全部被庄家通吃了。

  再比如,如果庄家拿一百两坐庄,我压一百的大,你压了五十两的小,开了大的话,你和庄家各输五十两,如果开了小,你和庄家就各赢五十两,所以说,庄家输赢多少,全在压大压小的相差钱数。”

  “那买大的人这么多,我们就买小吧。”白彩云笑嘻嘻地把筹码分了一半放在小的一边。

  放好之后,便听得庄家道:“各位客官!买定离手!我准备开了!”

  白彩云一行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庄家揭开骰子筒。

  “开!”

  大家一拥上前。

  白彩云定眼一瞧,发现筒子里面竟是摇的两个一点,一个三点。

  庄家叫道:“小!买小的客官们这下发财啦!”

  一旁的伙计便用竹推子把大字区域的筹码推到买小的几人面前,白彩云见之前还只是几片的筹码不会一会功夫便翻了好几倍,她顿时眉开眼笑。

  李朝然瞧着她笑,在她耳边说道:“可尝到甜头?刚来赌的新人,庄家几乎都会让他先赢一阵子,然后等他上瘾之后,就会吸光他所有的积蓄,这才是赌博最真实的样子。”

  白彩云一听,对啊,自己今日来可是来查清姜惜言的生平的,怎么自己反而赌起来了呢?而且,刚刚她不得不承认,那种赌赢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于是她收了筹码,伙计见她一收,忙问道:“这位客官不来了吗?今日您的运气忒好了,不来可惜了。”

  听得他这么一说,白彩云心中果然清晰了许多,这赌坊里面的坑果然是一套一套的。先让你赢,再劝你赌,环环相扣,任你再多家私也得心甘情愿输没了。

  白彩云摆摆手:“先不着急下手,我得看看怎么玩,刚刚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上了。”

  伙计见她这么一说,连忙堆笑道:“好嘞,那您就看仔细咯!”

  说话间,庄家又开了一局,众人哄闹一片,又开始讨论买大买下。有一个男子见上一局开了小,这一局众人都几乎买了小,他也跟着把自己的所有筹码全部压在了小上面。

  “买定离手!”庄家看各位都放好了,开始摇骰子,准备开。

  摇骰子过程中,白彩云毕竟是警员出生,眼神忒尖,不一会便发现了端倪,只见那庄家摇骰子只朝着一个方向摇,且摇的动作看似有力其实无力。筒里面的骰子白彩云猜测依旧没有变过,还是当初的小。

  这时候,白彩云眼神示意了李朝然。后者心领神会,李朝然看似无意说道:“这次大部分的人都买了小,买大的估计要输了。”

  买大一侧的人不乐意了:“怎么说话的?这次肯定是大!”

  这时候,庄家马上要揭开骰筒了,他大喊一声“开!”

  众人立马看去,白彩云毕竟是有点眼力见的,众人皆在看筒内,她却看见庄家的手在筒底换手脚,明明之前是小的骰子,这会子变成大的了。

  买小的人见是大,垂头丧气,买大的人见了,则是眉飞色舞,继续下赌资。

  白彩云觉得忒没意思了,转身走了。李朝然跟在她身后:“瞧见没有,这个赌坊是个可以自由控制输赢的。”

  “没意思,想不通那些赌博的人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拿上身家性命去赌?”白彩云道。

  “这个就要问问他们自己了,也许他们享受的就是一分钱不用花,可以获得巨大财富的好事。可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情?就算是掉下来了,也得让你先把买烧饼的钱给出咯。”李朝然笑道。

  不知不觉几人又换到在玩马吊的一处。

  只见四人围坐在一张黑漆八仙桌前,手里各拿着些许纸牌,都在思索怎么打出下一张,前面的人正在催促后面的人尽快出牌。

  “这是什么牌?”心月在好奇问道。

  白彩云仔细一看有点点像自己生活时代的长牌。一边的李朝然道:“这个啊叫马吊牌,也叫叶子牌。”

  “这个怎么个玩法?”

  “打马吊是以仿军令为斗牌之法,四人斗牌,每人为一垒。四人轮流抹牌,每人八张,余八张为中营,类似今天“打百分”的底牌。众人用投骰子来举出“主将”,类似后世的“庄家”,主将可以支配“中营”的八张牌。

  其他三人则联合为一家,共同与主将斗。斗牌的原则是以大击小,牌的大小以“十字”、“万字”、“索子”、“文钱”为序,由大渐小,只有“文钱”一门是以小管大。在斗牌的过程中以己方的牌与他人的牌凑成各种名目的“色样”以论胜负:“色样”的名目繁多,有“鲫鱼背”、“双叠”、“例卷”等等,不一而足。”

  几人走了一圈下来,众多玩法花样都一一体验了一番。玩到最后,白彩云表示没甚好玩,且出老千者大有人在,那些庄家弄手脚,玩家更是看不出来。

  心月小声提醒她道:“小姐,你是来查案的还是来玩的?”

  “当然是……”她捂住嘴巴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们,她小声回答道,“自然是查案啊。”

  “既然如此,那您还玩什么啊,赶紧查啊!”

  白彩云拍了拍她的肩膀:“心月,别着急嘛,你只有和他们玩熟了,他们才会对你如实相告的,不然人人都是会有戒心的。”

  闻得白彩云如此说,李朝然倒是难得附和道:“嗯,白公子倒是说得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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