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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打火机 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Chapter20】

  一时勇的后果,是一夜失眠。

  文禾基本没怎么睡,第二天直到章茹打电话才爬起来,跟着去酒吧。

  章茹今天不在状态,她朋友讲她扮文青,问怎么了,章茹打出一个酒嗝,说寂寞。

  “这里大把仔,你寂寞什么?”

  她一个叫佳佳的朋友说:“你们不懂,她喜欢讲普通话的。”

  “神经病,我还喜欢讲四川话的,喜欢亲辣嘴。”一群朋友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喝酒的喝酒,蹦迪的蹦迪。

  文禾看着章茹,她状态不像刚升职的人,转而又想到前几天她和那位叶总都走去停车场,两个人之间确实有点奇怪,距离过分生疏。

  “你最近又开单没?”章茹靠过来问。

  文禾想了想:“有两家讲过产品,一家体检中心在核标,还有一家客户已经试用,快的话应该这个月会有结果。”她补充一句:“就是之前你给我那张名单里的客户。”

  章茹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份名单真的有用啊?”

  文禾点点头:“有用的。”应该有一些打过招呼,看到她名片以后有问产品,也有聊到目前器械的使用年限,更换需求之类的,不管有没有需要,态度上还是相对和气。

  一个客户的成交期可能是三个月,也可能是三年,文禾不着急。

  “那就好。”手机叮咚响,章茹打开看一眼,失望地瘪瘪嘴:“洗手间去吗?”

  文禾点点头,跟章茹一起去楼上的洗手间,猜她可能跟那位叶总闹了什么别扭,但不好问,毕竟办公室恋情敏感也有风险,并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谈论的八卦。

  人很多,上楼时看到丁彩,文禾惊讶地打招呼:“好巧,你也来玩吗?”

  丁彩摇摇头:“卢医生醉了,我来接她。”

  喝醉了为什么不叫代驾?文禾觉得奇怪,但也不好多问:“那你忙。”

  去完洗手间回到楼下,散台的另一区域,梁昆廷正望向这边。

  “喂,高妹喔。”同台的朋友开始推推搡搡地调笑,有人怂恿:“中意啊?去问人拿个微信啰。”

  “别搞我,我有女朋友的,你干嘛不去?”

  夜场十个里就有九个边劈酒边看靓女,尤其这样高挑又漂亮的,几乎一出现就吸引数道目光。

  她穿得并不露,但身高比例摆在那里,稍微打扮一下就很吸晴,同台甚至隔壁的人都望过去,不由自主地对这位“高妹”行注目礼。

  梁昆廷喝了口酒,没想要去打招呼。

  年前送她到火车站,她下车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走时那种如释重负他能感觉到,后来过年问候过一句,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他不是什么自讨没趣的人,感受到回避,一次两次的,再凑上去并不好看,也没有必要。

  夜场节目过半,梁昆廷两条胳膊交叉着搭在头顶,渐渐意兴阑珊,今天接连几场手术人也有点顶不住,跟朋友打过招呼后,自己提前走。

  到停车场时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倒回去看,却只见一个陌生女性撑着车盖在干呕。

  心想应该是认错,梁昆廷掏出钥匙,回出租房倒头就睡。

  第一天起床打算去吃碗河粉,楼下见文禾在扫共享单车,扫几辆都是故障。

  梁昆廷在后面看了会:“着急去公司吗?”

  文禾转身,额头已经挂一层薄薄的汗,她伸手擦了擦汗:“有点……”

  梁昆廷看眼时间,头一摆:“走吧,我送你。”

  早高峰,到处是人和车,文禾在副驾计算着时间,暗暗歇了口气,应该不会迟到。

  她转头看梁昆廷:“你最近都住这边吗?”

  梁昆廷嗯了一声:“这个月手术量大,主任说随时待命。”他打下转向灯:“你应该知道的,医院都把人当牲口用。”

  文禾点点头:“是挺辛苦的。”医生这个职业,有时候真是拿命在拼。

  车厢内沉默一阵,文禾没话找话:“好像你们医院开这个车的人不多。”

  梁昆廷点点头:“大部分人开沃尔沃,有优惠。”

  “是针对医生的优惠吗?”这个说法文禾好像第一次听。

  “不止医生,律师老师都可以,应该是他们品牌策略,打人群定位的,不过这个牌子的车安全系数确实要高一些。”红灯口,梁昆廷停下来:“你今年好像很少跑我们医院。”

  文禾笑笑说:“我前几天去了,不过是去B区,内科那边。”

  梁昆廷在旁边掰了掰脖子:“今天这么晚,睡过龙了?”

  他一说这个文禾就想打呵欠,昨天确实很晚才回,这两天又缺觉,所以才睡过头。

  梁昆廷盯着她打呵欠的动作:“不是说销售时间都很灵活,不用天天到公司报到吗?”

  文禾说:“星期一,我们有周会要开的。”

  “迟到会怎么样,扣钱?”

  文禾想了想:“主要是会挨骂。”

  梁昆廷说:“看来你们领导很严厉。”

  文禾笑笑:“一个星期就开这一次会,严厉也正常。”

  “你做销售多久了?”梁昆廷随口问。

  文禾算算时间:“半年了。”

  半年,不算短了。

  梁昆廷侧头看她,想起她昨晚在酒吧时目不斜视的样子,正若有所思时,文禾伸手指指前面:“绿灯了。”

  灯才跳绿,后车立马狂按喇叭。梁昆廷跟着前车慢悠悠开动,应该是嫌他慢,后面的车换到隔壁车道开了一段,等又一个路口前发现自己走错道,又放慢车速想加塞回来。

  梁昆廷开始没管,但等对方轮胎一打,他加速跟紧前车,往旁边暼那一眼,有点寸步不让且吊儿郎当的感觉。

  文禾看眼手机,群里在报单,她暂时没单报,看着别人发的一串数据,也觉得羡慕。

  “怎么了?”梁昆廷听见叹气声,看她一眼。

  文禾说:“羡慕同事的业绩。”比她勤快比她聪明的人太多,心里说不急,但有对比,很容易被比出落差。

  梁昆廷问:“你是销售做了半年,还是来这家公司半年?”

  “销售做半年。”文禾有点冷,拉了拉袖子说:“我之前做行政的,站前台。”

  似乎已经是老生常谈的一个话题,要问为什么转岗,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精英,普通家境普通学历,刚毕业也没经验,想要多挣点只能做销售。

  梁昆廷平静道:“想挣钱很正常,医生也想挣,不然怎么拼命考聘职称,玩命做手术发文章,其实大家都一样,钱权面前人人平等。”他忽然记起个事:“想不想知道你刚开始跑我们医院那会,我们主任怎么评价你?”

  文禾好奇地转过脸。

  梁昆廷把冷气调高了点:“马主任说的,说你肯定干不长。”

  “为什么?”

  “那你得问他了。”梁昆廷故意卖关子。

  文禾嗯道:“我明天就去问,看是不是梁医生你故意损我。”

  梁昆廷笑了下:“听起来,我还给你提供了一次拜访的借口。”

  “你提醒我了,不能白跑一趟。”文禾煞有介事:“得顺便让马主任给我介绍两个代理商。”

  左转等待区,梁昆廷偏头看她。

  其实医生见惯了各类销售,基本第一眼就能看出类型,今天来明天走的经常看到,所以马主任说她做不长,因为第一眼太怯太生。但半年的时间,应该足够让一个拘束的女孩子变得健谈,起码不会被异性盯多几眼就脸红,又或许只是因为对他不复当初的防范,所以人也放松很多。

  不久到达公司园区,梁昆廷提醒带齐东西,文禾推门前说了句:“稍微等一下。”

  她下车奔向一个路边摊,又飞快地跑回来,隔着车门递给他一份早餐:“谢谢,今天麻烦你了。”

  梁昆廷低头,三明治还有一袋豆浆:“客气了。”

  文禾笑笑:“回去慢点开。”

  车里还残留一丝香水味,梁昆廷看了她一眼,踩着油门离开。

  文禾也抱着包跑向公司,她气喘吁吁,有人按着电梯门等她:“快快快,要迟到了!”

  是销售部的同事,文禾跑进去看见周鸣初也在,她被风呛得咳了下:“周总早。”

  梯门合上,同事问文禾:“这么晚,昨天干嘛去了?”

  “没干嘛,就是起得晚了点。”文禾刚刚喘定,又听同事问:“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哪个?文禾愣了下,很快摇摇头:“不是。”

  “不是人家送你上班,你还给他买早餐?”同事打趣:“这有什么,谈恋爱很正常啊,害羞啥。”

  他们嘴皮子利,拿人开玩笑是常有的事,文禾一边否认一边朝前看,和周鸣初的目光在反光镜里撞了下,很快梯门打开,他大步迈出去。

  上任后,这是周鸣初统管销售部的第一个周会,看看业绩对对指标,从他手里也下了几个人事任命,都是一部的,比如张尔珍填一部经理的空缺。

  “谢谢周总。”张尔珍向上致意。

  她能力是有的,人也够稳够定,以前就担了个主管的名,升她没谁有异议,毕竟周鸣初说话做事从来都像推土机一样强势,而上任后优先提拔自己人,这种决策没谁敢质疑,做销售,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只有头脑简单的人才会在职场追求绝对公平,公平是无能者的弱病,公平也降不住他们,谁贪那种名声,谁就要做好被挑衅和叫板的准备;想降住他们,要靠说一不一的锐气,想一碗水端平,这碗水就可能被他们打翻。

  周鸣初说话很精练,声音在安静的会议里清晰无比,虽然这几年两个副总各管一边,但要问销售服谁,他无疑是气场更强,更令下属信服的那一个。

  但王东尼却不是完全失势,职场上貌恭实倨的不少,对这位压过自己的对手,他显然连貌恭都做不到。

  会议上提出要设地区督导时,有人在王东尼的示意下提出质疑:“可是周总,忽然派这么多人下地区,代理商会不会觉得厂家是要跟他们抢客户?”

  王东尼随即笑:“看来,周总是觉得我们代理商已经够多了。”他气定神闲:“E康应该还没到不需要代理商的地步吧?境外单确实可观,但目前零售才是根基,我们70%业绩都是代理做起来的,怎么到这个时候突然要设督导?总盯着代理商,代理商不闹才怪。”

  周鸣初没说话,张尔珍迅速反应:“我觉得设督导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刚刚也说了,督导下去是协访,是帮助跑客户的,这个我们完全可以引导。”

  “引导什么?现在都有代理商在说我们厂家正事不干,只知道跟他们抢单。”王东尼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咬着代理商不放,这种事传多了,谁还敢做E康的代理?”说完,看了眼文禾。

  他很明显是指年前粤北的那件事,文禾假装看笔记本,没吭声。

  王东尼也不指望她接话,懒洋洋一笑:“当然,渠道也是要管的,好比最近湖北有个串货的,卖了两台超声到江西,不知道这个会怎么处理?”

  周鸣初正翻资料,抬头扫了一圈,一部有个同事连忙出声:“周总,是我这边的代理。”

  “什么情况?”

  “是赣南那边一个县级市,他们查到那里没有业务员,以为是空白区域,所以冲了一个标。”那人忙解释:“周总放心,我已经联系过了,这个事情我会跟进的。”

  “窜标就是窜标,讲这么多做什么。”王东尼往椅子背一靠:“打个电话就能问到的事,两台超声,应该要全区通报,树个典型吧?”

  那人看了眼周鸣初,没敢做声。

  周鸣初直接表态:“没那么多借口,按合同处罚。”接着交待:“跟上级代理商做好沟通,要么他们及时派业务员过去,要么我们多签一个代理,做渠道覆盖。”

  “好的好的,我明白。”那人忙不迭点头,王东尼又插一句:“所以无视规则就要为规则付出代价,以后签代理眼睛要擦亮点,不能什么公司都签,这种就是装聋作哑,贪利。”

  他讲话阴阳怪气的,文禾低头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一点,暗暗想着,要跟自己的代理强调这种事情的重要性。

  没多久,又听王东尼发表高见:“至于派督导的事,周总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不是太理想化了,忘记评估可行性?还是太久没跑市场,离客户太远,已经对渠道和终端都不那么了解?”他一面转着手里的笔,一面看着周鸣初,于挑衅中露出些许笑意。

  周鸣初在文件夹里抽出一页纸:“广西两家代理窜货的事也交待一下,怎么回事?”

  合规部的同事回答道:“是桂西的一家代理商,往桂东那边出了台CT机。”说着翻翻资料:“我们查过了,桂东那家之前也窜过桂西的货,具体的,可能要问问一部这边。”指向最开始发言的那个销售。

  王东尼一转头,凶光直射那人,把人盯得连忙坐直:“王总,他们之前是有恩怨,但上次我是调节好了的,明明说不计较,哪里知道……”

  “那看来是故意斗气,属于报复了。”张尔珍微微一笑:“王总刚刚也说过,无视规则就要为规则付出代价,相信这回,王总也不会包庇任何一方吧?”

  会议室气氛有些紧张,文禾转头喝水,有个叫金灵的管培生悄声问:“文禾姐,这种按规定要怎么处罚啊?”

  文禾想了想:“应该要取消代理资格。”

  金灵问:“两家都取消吗?”

  文禾点点头,一台CT机和一台手术内窥镜,单体设备的金额就很高,何况他们窜货是因为斗气。

  金灵皱眉:“其实第一次窜货就应该强势点去罚的,不能当和事佬,有隐患。”

  她很聪明,只是会议上交头接耳不太好,文禾轻轻嘘了一声:“先听会。”

  但金灵分析得很对,原来只是一家有错,包庇来包庇去的,搞到现在各打五十大板也没用了。

  王东尼被张尔珍问得一声不吭,但张尔珍跟着又提了一件事:“山东有两家代理商,查过工商信息是同一家公司,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做的信息审查?”

  王东尼盯住她:“张经理还没上任,这么快就查到一部的事情了,真尽职。”

  张尔珍不管他脸色怎么铁青,扭头望向周鸣初:“周总,我认为目前一部分代理商太霸道,有反控厂家的趋势,这样非常不好。”

  王东尼眯着眼想说话,但可能意识到什么,及时收了声。

  场中会议继续,到最后定下不仅要派督导,还要对代理商实行考核的决策,低分进入观察区,踩红线直接终止合作。

  会议结束前,周鸣初环视场中:“我明白,代理是所有人一个一个跑回来的,但你们也要清楚,任何的恶意竞争都是回旋镖,今天纵容了,明天这股风气就要扎到你们自己身上。不会教育渠道就要反过来被渠道教育,秩序乱了,影响的是在座每一个人,到时候都不用做别的了,每天忙着当判官审案子,或者当卫生纸给代理商擦屁股。”

  话都讲到这份上,寂静的会议室没再出现反驳声音,周鸣初站起身:“马上就是团队拉练,全员都必须到,任何人不许有借口。”又望了眼晶晶:“BP找个地方,今晚所有人一起聚回餐。”

  晶晶点头:“好的。”

  王东尼憋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正好对准晶晶:“看来又要开始增员了,不知道BP能不能招得到?如果有困难可要提前跟周总提,别招不到才开始吐苦水,让周总失望。”

  晶晶装没听到,转身跟文禾说话:“你之前说的那家徽菜馆怎么样?”

  文禾说味道挺好的:“但我们人太多了,应该坐不下。”

  “那去章记吧,他们有大包厢。”晶晶去找章茹订房,文禾则去了趟洗手间,路上接到东莞客户的电话,说设备试用没问题,已经决定购买。

  因为这个电话,文禾在公司一直忙到下班,金灵过来找她:“文禾姐,忙完了吗?”

  “快了。”文禾关上电脑,张尔珍也从周鸣初办公室出来,看见她们时有点惊讶:“你们怎么还在?”

  文禾说:“我刚忙完。”

  “我刚刚去展厅看产品,也忘记时间了。”金灵看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

  张尔珍说:“我车子年检去了,今天没开。”她放好文件,朝出来的周鸣初笑了笑:“那看来,今天我们都要搭一下周总的顺风车。”

  周鸣初看了看她们三个,拿着车钥匙走在前面,文禾几人紧随其后。

  上车后喉咙有点痒,文禾捂着嘴咳了两声,金灵问:“文禾姐不舒服吗?”

  文禾摇摇头:“就是清清嗓子。”可能是下午吃了太甜的面包,也没喝到什么水的原因。

  金灵说:“那应该是上火了。”她问张尔珍:“珍姐,广州这边是不是喝点凉茶就好了?”

  张尔珍也摇头:“我没喝过。”

  “你不是广州人吗?”

  “我老公是,我不是,所以也不太清楚这些。”

  开到一个路口,前车缓慢在溜车,周鸣初闪了远光没用,直到按起喇叭对方才反应过来,没再继续溜。

  两辆车几乎贴一起,前车从驾驶室下来一个人:“不好意思兄弟,刚刚忘记挂档了,没碰到你的车吧?”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那人庆幸不已,但眼睛一扫发现车里全是女孩,他靠近似乎想攀谈两句,周鸣初直接打上车窗,那人吓一跳,挠着头讪讪地走了。

  金灵在后排问:“广州是不是全市禁鸣的?”

  周鸣初没说话,一直低头回信息的张尔珍回了句:“是全市禁鸣,但特殊情况按一两声没事。”

  金灵似乎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看眼文禾,没再说什么。

  到酒楼后周鸣初在接电话,她们几个先上去,进电梯时文禾想起张尔珍升职的事,说了句:“恭喜珍姐。”

  张尔珍说:“加油,你们也能有这一天的。”

  文禾说:“不敢想,每个月能完成任务我就很满足了。”

  金灵却笑:“文禾姐不是刚签了一个单吗?你能力很强啊。”

  张尔珍也看了她一眼:“没什么不敢想的。”

  这话仿佛有后半句,但直到走出电梯,文禾也没听到她后面再说什么。

  吃饭的地方很大,应该是两间包厢打通的,销售所有人都亲亲热热,随处可见劈酒和勾肩搭背的,虚伪又热闹。

  文禾跟着喝了不少酒,她扶着额头看见周鸣初,他是今晚绝对的中心,去哪都围着人,这会站在另一桌正跟王东尼喝酒,两人并肩站着,似乎关系不错。

  “洗手间去吗?”潇潇和晶晶过来约文禾。

  文禾摇摇头:“我刚去过。”顺便告诉她们:“去楼上那一间,人少。”

  她们一走,文禾又被迫拿起了酒杯,销售们搞气氛找人喝酒的名目多得很,这回是找同一个属相的,文禾被点到,不得不跟着一起喝。

  喝完进来一个电话,文禾立即放下杯子,借机去外面透气。

  电话是毛露露打的,问她几点回去,说买了舒芙蕾给她吃。

  “可能晚点吧。”文禾揉了揉额角,感觉浑身都是沾来的烟味酒味。

  讲完电话回去,看见周鸣初站在前面跟人说话。

  话别熟人后周鸣初习惯性地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彼此都能闻到身上的酒气,文禾喊了声周总,周鸣初喝得比她多很多,清清嗓子,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我打火机是不是在你家里?”

  文禾猝不及防。

  “在就在,脸红什么?”

  有吗,应该是喝酒烧的吧,文禾摸了摸脸:“我回去……找一下。”

  多喝几杯就上脸,在酒桌上不是什么好表现,周鸣初直直地看着她:“找到了告诉我,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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