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狐狸成精:纯情书呆哪里逃(if线)_财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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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狐狸成精:纯情书呆哪里逃(if线)

  阳倚青山,余霞成绮,祈安大道上一马车踩在金光余晖中飞驰。

  “公子别急,小的看见了,徐记肉铺没关门呢!”马车内探出一颗脑袋眺望,朝车里人汇报着。

  金玉松了口气,点点头心道太好了。

  在徐记肉铺挑了最肥嫩的一只兔子,杀干净才提上车,金玉亲自拿回府,晚膳还来不及用,匆匆忙忙跑进屋。

  软榻上被褥散乱,中间鼓起一块鼓包,那鼓包轻轻起伏。

  金玉将烹熟的兔肉放到地上,肉香飘逸,那鼓包果然动了动,不过依旧没探头。

  金玉小心翼翼坐在床沿,掀开被子,那团火红的毛茸茸蓄谋已久,一个迎面扑来,爪子刷刷刷在金玉怀里泄愤般挠来挠去。

  赤狐皮毛柔软油亮,金玉怀里软绵绵一团,他连忙上上下下安抚了几把,歉疚道:“对不住对不住,今日课业多,一时忘了时辰,先吃饭再气行不行?”

  小狐狸“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跳下榻,眯着眼吃起来。

  金玉却愣住了,小狐狸那不屑的眼神,不理人的高傲样子,越看越像某个人。

  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金玉第一次情窦初开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日金玉下学早,回去经过祈安大道,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金玉想去书斋买点新印的名人文章,一不留神买多了,高高一摞书他们主仆俩分着搬上马车,金玉吃力间撞上一堵肉墙,只听一声闷哼,金玉手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地。

  被撞的人脸色不好,白玉一样的脸紧绷着,薄唇泛青,墨眉微蹙,一副隐忍态。

  金玉看清人脸愣了愣,书也来不及捡,一开口就问:“公子怎么了?!我给您撞伤了?”

  那公子冷着脸,一个正眼都不给,一甩袖就走了,压根没搭理金玉。

  “公子?公子!”小厮搬完自己的,回来却见公子搬的书掉了一地,而自家这个平日最爱书的公子居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前边丢了魂一样。

  金玉回神,吩咐小厮收拾收拾,自己匆匆忙忙跟上去。

  天色暗沉,眼见就要入夜了,那人走到京郊还在往前走,金玉忍不住上前阻拦:“公子,前面就是树林了,夜深有猛禽出没,公子要进林办事?可有地方下脚?说来我将公子撞不轻,不如公子先在寒舍歇一夜,我给您喊大夫看看,明日天亮再送公子过来吧。”

  谢谨禾背上疼痛加剧,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他心觉不妙,看也不看金玉,径自穿入林中。

  金玉目瞪口呆看着那白面玉人就这样手无寸铁单枪匹马地进去了,他咬咬牙,也跟上去,结果林子里太黑,转了三圈居然把人跟丢了。

  金玉不敢再往深了走,正打算回去寻小厮,却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就是这只火红色的小狐狸,估计是被鹰隼抓了,背上伤得不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趁着小狐狸吃饭,摸了摸它蓬松的皮毛,背上的伤已经养好,通身火红十分艳丽,他嘀嘀咕咕:“怎么就找不到呢,我明明是去找他的,捡了你这个祖宗回来。”

  小狐狸昂着脑袋哼哼唧唧,耳朵折了折,大尾巴扫了他一把。

  快要春闱了,今年金玉要上考场,故而学堂虽放了年假,他也不曾懈怠,立志必夺功名,日日书房苦读。

  小狐狸嫌毯子不舒服,扯着毯子一直吱哇叫,金玉给它换了几张都不满意,最后从他娘库房找了一张杭罗料子缝的软垫给它,它才安静卧着。

  “小金蛋子!娇气鬼!我娘回来骂死我了。”金玉点了点它脑袋。

  金玉就没见过那么会享福的小东西,肉只吃徐记的上等肉,果子也是什么金贵吃什么,上回他爹带回来一盘葡萄全进它肚子了,睡觉也要和人睡好给它暖身子,在它窝旁边放炭盆都不行,它嫌熏。

  小狐狸把尾巴一盖,蓬松的大尾巴将它半个身子罩住,不让金玉碰了。

  金玉见它安分,自己也坐回去继续写文章,没一会儿洁白的宣纸上就印了一串爪印,罪魁昂首挺胸,一脸“你能拿我如何”看着金玉。

  金玉和它大眼瞪小眼,突然乘其不备一把抓过来,脸埋进它柔软的脖颈蹭。

  果不其然这小东西就挣扎起来,它挣扎得假心假意,挠人挠得厉害,可仔细一瞧,爪尖却是收住了尖锐。

  金玉与它喃喃:“我把你放回去,你能带我去找那日的人不?就是那个可漂亮的男人……”他说着说着站起身,摇头晃脑吟起诗来:“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狐狸像是能听懂人话,脑袋昂得高高的,有一下没一下瞥着那个思春的书呆子,哼哼唧唧别过头,害羞了似的。

  正月才过,雪融出来的寒气催人懒。

  狐狸懒不下来,它忙得很。

  金玉急坏了,带着兽医来看自己院子里的坑坑洼洼,柴房里还有小狐狸藏的鸡零狗碎吃食。

  “您是说,它要发情了?!”金玉恍然大悟。

  兽医点点头,指着这些它挖出来的洞穴,道:“挖洞穴是雄狐狸求偶行为,它只给你看,想来是将你当成伴侣了,为它找一只雌狐狸即可。”

  金玉尴尬点头,转身就张罗让人去买一只雌狐狸回来。

  小狐狸在屋内等他,金玉一进屋就感受到它幽幽的视线,换平日金玉一早扑上去了,现下他不好意思,刻意避着它。

  小狐狸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摸它,它跳下床,似不经意经过金玉脚边,金玉装作没看见走开了。

  小狐狸停滞一瞬,僵了半天又不经意地走过去,漂亮的红尾巴翘起,轻轻扫了一下金玉袍角。

  “公子,狐狸买回来了。”屋外有人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应了声,俯身将小狐狸一抱,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朝它解释道:“诺,给你送夫人来了,你解决一下吧。”

  小狐狸疑惑哼唧几声,直到金玉将它往那不知从哪来的白狐身边推才明白过来,它气急败坏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把白狐赶出院子,还把金玉的袍角咬得稀烂。

  “哎!你干嘛呀?不喜欢吗?他们说挑的最漂亮的一只了。”金玉不知所措,蹲下身安抚它。

  小狐狸气得晚膳也没用多少,睡前在榻上一直在金玉身上踩,嘤嘤嘤叫不知道它要说啥。

  金玉困得不行,把它按进被窝拍,迷迷糊糊道:“明日,明日再给你找夫人行吗?明日带你去找,你自己挑,现在别动了喔。”

  炭火的暖隔绝了屋外阴凉,金玉陷入黑甜中睡得暖烘烘。

  他在梦里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情郎,肌理分明骨肉清,眉目如画唇齿明,端的是一个清冷孤傲,美得金玉浑身燥热难调。

  汗湿薄衫,身子暖了又寒,金玉在湿热里惊醒,竟生出意犹未尽的扼腕。

  他迷朦里要下床,手一撑却摸到了一手暖肌。

  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裸身男子,那男子面含春潮,浓眉紧蹙,如墨的眼睛含着怒,一瞬不移盯着金玉不知看了多久。

  竟是那梦中情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啪嗒一下坐倒,呢喃着:“我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摔到的屁股是疼的,金玉眨了眨眼,惊悚地发现那男人依旧看着自己,不是自己臆想!!

  金玉出口惊人:“狐…狐狸精?!”

  狐狸精不答话,被褥凌乱铺在他身上,锁骨在肌肤下凸起的线条流畅,脖颈仰了又仰,云鬓湿透。

  他在发情。

  金玉晕乎乎地意识到什么,他咽了口气,小心翼翼凑上去,问:“你…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谢谨禾恨恨瞥他一眼,他忍得难受,额上青筋凸起,手臂肌肉绷得紧实,喉头压出一声:“滚。”

  说话了!!居然真会说话!!

  金玉瞧他难受成这样便急了,他咬咬牙,扣着手指头问他:“你…你是不是要纾解?你…瞧着我行吗?”

  他像个不知人事的毛头小子,眼神还是懵懂的,可不忍心看着心上人受苦,索性面子里子都不要,开口就是不知羞耻。

  谢谨禾记仇得很,他千年一遇第一次给人挖洞,这人竟让其他母狐狸住进去,他别过身子让看,身体绷得直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趴上榻,像之前哄小狐狸一样哄,手隔着被褥拍他:“你这样硬憋伤身的,实在不济……”

  谢谨禾忍无可忍,扯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扯到身下,金玉的腰被他手臂环住,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拦腰掐断,谢谨禾咬牙道:“不济什么不济?!又想给我找夫人是吧!你不是见之不忘思之如狂吗?诳语打多了也不怕遭天谴!”

  金玉提着嗓心眼听他说完这么一长段话,羞都来不及羞,连忙自证清白。

  他三下两下解了自己的衣带,衣襟朝谢谨禾敞开,他急急忙忙道:“没打诳语的,我不知道是你,我…给你做夫人……”

  谢谨禾垂眼不知瞧到了什么,别过脸红了耳根,没有搭理他的话,可他下头诚实得很,硬邦邦硌着金玉腰腹。

  金玉以为他还在气,轻声细语道:“你…你听话,泄出来就舒服了,我…我帮你。”说着试探把手往下伸,他脸上怒气横生,像写着“碰我我就了结你!”,其实一直到金玉攥住了他命根也没见他说个“不”字。

  金玉也还是个嫩小子,摸得不熟练,握着谢谨禾捋来捋去不得要领,反倒被谢谨禾的喘声臊得面红耳赤。

  谢谨禾抬起身看他,眼睫垂下一片暗影,他身上有春潮的气息,渡到金玉身上,让金玉犹如火烧,眼睛离不开他的脸。

  谢谨禾摸到他亵裤里,后臀软肉滑嫩,指尖轻扣玉门便伸不进去了,他的手被金玉夹住。

  谢谨禾愣了一下,别扭道:“不是要帮我?不把腿打开,怎么做夫人?”

  金玉觉得那处让他摸得奇怪,好像出水了,湿淋淋的难受,他咬咬牙,松了身子任他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指探入幽谷,穴肉湿嫩,谢谨禾动着手指抠弄,太紧了。

  谢谨禾下头蓄势待发,热得烫手,他发了急,手掌不住地去揉弄金玉后穴,想让他松一松。

  金玉脸上落了谢谨禾的发丝,狐狸精身上好香,眉眼是精致的,手指是修长的,金玉觉得他哪哪都好。

  粗茎抵上穴缝,龙头被淫水润得水亮,艳艳的红口微张,谢谨禾一沉身,顶入个头。

  金玉抓住了他的肩头,吸气到顶,几乎出不了气,说不上是疼是涨,下边也缩起来。

  谢谨禾低身吻他,灼热的唇齿融在一起,舌头毫无章法地扫,金玉被亲得舒服,谢谨禾就趁机扶着他的胯,挺身没入。

  “唔——!”金玉叫人吮住了嘴,叫也叫不清楚。

  金玉这个小公子哥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自小埋头苦读,颇有些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的气质,头一回情窦初开,体谅心上人,竟生生忍下来,敞开了腿任人往深里弄。

  偏偏谢谨禾是个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的,他发情发得狠,深深浅浅在金玉后穴中捣干,察觉人家有纵着他的意思,更是不留余地蛮弄起来。

  金玉头一回哪吃受得住,眼泪盈了满面,受了几百下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就要从人家身子底下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谨禾弄得正爽利,哪里依他,金玉抖着腿根软绵绵爬了两步便叫人扣住脚踝,握着腰狠拽回去,情动的火热阴茎直直又插回泥泞不堪的后穴,迫不及待挺腰疾干。

  “慢…慢些!那处要用坏了!”金玉是青涩稚嫩的,他被弄得浑浑噩噩,想什么便说什么,却不知他这话是十足的荤话,让人听了只会热血沸腾,哪里慢得下来。

  不知是肏到哪处要命的地方,金玉叫了一声,前边哆哆嗦嗦泄出来,谢谨禾得了要领,回回往那处捅,掐着金玉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浑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像水波一样荡。

  少年的咽呜不知响了多久,终于在男人最后一次深顶中停下。

  情热褪去,谢谨禾的情潮在金玉身子里缓了。

  他头脑清楚了些,知道身下的人被自己弄得惨,可他又吐不出软话,好在唇舌是软的,他去舔舐金玉胸前红樱,以示歉疚。

  金玉被吸得发颤,半晌,他问:“你这是…在吸阳气吗?”

  谢谨禾一腔柔情白给了瞎子,他咬了口中的乳肉一口,闷声道:“谢谨禾。”

  金玉:“什么?”

  谢谨禾低声道:“我的名字,谢谨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玉又问:“哪几个字呀?”

  谢谨禾在他平滑的胸膛写,金玉在一片痒意中知晓了他的名字。

  金玉点点头,忽而道:“谢谨禾,我很思慕你。”

  金玉是第一次喜欢人,甚至都不是人,他还不知道谢谨禾身世背景,也不知道人家对他感觉如何,他身上有股痴劲儿,喜欢了,他就开口,不顾后果。

  谢谨禾噎了一下,故作镇定道:“我知道。”

  金玉像做文章一样认真,眼睛是坚定的,看着谢谨禾将自己的心思继续抛白:“那日见你第一眼就倾心于你。”

  谢谨禾耳根臊起来,如果他这时候是狐狸身,铁定就钻被子里不让看了,但他现在得有点人样,他收紧了搂着金玉的手臂,憋了半天憋出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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