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条件
霍炳山和陶春杏趁着霍娇娇不在家，折腾了半天终于撬开了被霍娇娇锁上的门，平日里放钥匙的地方已经空了。
鉴于霍娇娇这段时间性格大变，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霍炳山犹豫：“要不等娇娇回来我让她把门开开在拿给你吧？”
陶春杏知道他在害怕霍娇娇说的报警的威胁，温言软语的说着：“娇娇最近反常的厉害，平时那么乖的孩子突然就叛逆起来，跟自己的爸爸不亲了，要说这中间没人挑唆，我是不信的，娇娇手里有多少好东西你也知道，她对娇娇这么上心图的还能是给别人养孩子吗？”
“娇娇年纪小没有判断力，我们却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现在赌气不管她，等以后东西都被骗走了，你对得起娇娇吗？还不如现在拼着被娇娇不理解，帮她把东西保存好，等她再大一点，把东西还给她，她自然就知道谁亲了。”
“可是”霍炳山犹豫。
陶春杏将手放到肚子上，拉长了声音：“再说了，就算娇娇一直不理解又怎么样，那些东西给了自己的亲弟弟总比给外人强吧？”
霍炳山一脸惊喜，连忙跟着摸上她的肚子：“你有了？”
陶春杏含笑没否认也没承认：“我的那个已经迟了好几天了。”
霍炳山激动地一把抱住陶春杏转了个圈，喜得语无伦次：“我我又要当爹了，我有儿子了？”
陶春杏含羞带怯拍他：“你小点声，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怪不好意思的。”
霍炳山一扫刚才的萎靡颓废，变得意气风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哈哈，我有儿子了，哈哈哈我们霍家终于有人接户口本了，哈哈哈”
“那”陶春杏看了眼书房。
霍炳山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不用陶春杏再多说什么，主动地去工具箱里拿了工具三下五除二的把霍娇娇锁上的门都打开了。
夏文言的舅舅确实给夏文言和霍娇娇留了很多好东西，但也是因为这些东西引起了他们霍家的动荡，后来霍震岐当机立断，主动捐献了大部分的财物古董，只留下一些不易保存的字画黄金和极少的首饰，加上老友们的暗箱操作，这才把霍家的灾难降到了最低。
捐献的事情成了压垮霍炳山和夏文言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霍炳山觉得这东西给了夏文言和霍娇娇，就跟夏家没有关系，是他们小家的财富，换言之是他霍家的财产，而他们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不需要把这些东西捐出去，换夏家的平安。
夏家的劫数是夏家自己的，而她嫁给了他，就是霍家人，要站在霍家的立场上打算。
霍炳山和陶春杏结婚后也留了小心思，只给了陶春杏一对镯子，剩下的那些依旧放在书房的暗格子里，只是偶然间跟陶春杏提了一嘴夏文言给霍娇娇留了不少古董黄金。
陶春杏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思什么都没得到，这才想了个办法连哄带吓的把霍娇娇手里的那个首饰盒骗了过来，只可惜钱物不少，只是没有陶春杏想要的。
陶春杏本来想着等他们的感情稳定一点，打发了霍娇娇，自己在慢慢的把那些东西哄出来，谁知道她棋差一招，晚了霍娇娇一步。
眼看着像是越来越按着她想的那样发展，陶春杏这才急了，想着先哄着霍炳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到时候就算是霍娇娇闹又怎么样，东西还不是到了自己手里。
要不是为了这些东西，她怎么会嫁给霍炳山这个窝囊废。
只是她没想到门打开了，东西拿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都打开了，霍娇娇就回来了。
霍娇娇回来了不要紧，后面还跟着那么多人。
霍娇娇心里吹了声口哨，陶春杏也太给力了吧。
陶春杏站起身，尴尬的笑了下：“娇娇啊，你回来了。”
霍娇娇眉毛一挑，说：“爸，你把我妈的箱子都拿出来干什么？你们是要偷我妈妈的东西吗？”
霍炳山也尴尬不已，想也没想的训斥道：“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偷，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吗？”
霍娇娇清亮的眼睛盯着他：“自己家的东西，你怕不是已经忘了你跟我妈妈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还惦记着前妻的东西，软饭吃习惯了连脸都不要了吗？”霍娇娇冷笑一声，毫不客气，两步上楼推开霍炳山把被他们打开的箱子盖上。
那里面是霍娇娇整理好的一箱子字画，她瞄了一眼其余的几个，都盖的好好的，应该是没来及的打开。
霍炳山听着霍娇娇嘲讽十足的话，心里怒火高涨，他想也没想高高的扬起手，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双铁钳大手拦住了。
许之贺的愤怒带到了他的手劲上，这就是亲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亲爹，许之贺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爷爷一直跟他说小姑娘善良又温柔，可他这两天看见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曾经在心里还笑过小姑娘挺有手段的，懂得曲线救国，讨好他家人以接近他。
可今天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霍娇娇善良温柔是真的，独立强势也是真的，只是前者是她的本性，后者却是被逼出来的。
许之贺轻轻一推，霍炳山连退两步，后背撞在门框上，可他压根不敢喊疼，眼前人的煞气太重，那铺天盖地的煞气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甚至都忘了质问他是谁。
倒是陶春杏连忙扑过来护着他，怒瞪霍娇娇：“娇娇，他是谁？是你带回来的吗？你也是大姑娘了了，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还跟跟长辈动手，这样缺少家教的小流氓迟早要被抓起来教育的，你还是少跟这样的小流氓接触。”
霍娇娇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指着许之贺道：“你想知道他是谁？”
陶春杏被她笑的心里发毛，忍不住抬眼仔细的看了看许之贺，小楼里领导家的孩子陶春杏早就特意为女儿打探过，绝没有这样一号人。
既然不是领导家的孩子，陶春杏就不太在意了，随口道：“我知道他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什么小流氓。”
霍娇娇想起此刻正在派出所的徐晨慧，笑的更灿烂了：“我倒是认识一个小流氓，叫李爱国，陶阿姨，你认识吗？”
陶春杏正低头猜测哪个箱子装的是黄金，听见这个名字心头一抖，霍然抬头：“你”
霍娇娇慢声道：“今天早上，这个叫李爱国的小流氓带着他的小弟们过来堵我，说我欺负了他的对象，让我给他对象赔礼道歉还要赔钱，否认就打到我认错。”
“我身边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小流氓，他是路见不平果断出手制服罪犯的英雄。”
霍娇娇的笑容越发灿烂：“陶阿姨，你想知道李爱国的对象是谁吗？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陶春杏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额角有冷汗滑下，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慧慧？”
霍娇娇满意的看着那几个箱子，心里点头，果然比她昨晚找到的还多了一个，应该就是陶春杏拿着去铺路的黄金了。
“恭喜你，答对了！”
陶春杏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朝着霍娇娇扑过去嘶声厉喊：“你把我的慧慧怎么样了？她在哪？“
霍娇娇嘴角依旧是那抹轻松的笑意，却眼神澟厉，歪着头语调轻松：“她呀，我想想，此刻应该是在派出所和那几个小流氓在一起吧。”
“她组织流氓欺负女同志，还意图殴打见义勇为的军人，你猜她能判多久？”霍娇娇抬眼看了看许之贺。
许之贺虽然不知道霍娇娇要干什么，但还是配合她吓唬陶春杏：“一般情况下会以教育为主，但情节特别恶劣造成严重后果且当事人不肯和解的，会处以三年或者以上的有期徒刑。”
陶春杏眼前一黑，差点就栽倒在地上，如果冷静就不会上当，可她现在已经心乱如麻了，她的慧慧，明明答应跟李爱国那个小流氓分开的，怎么又混到一起了。
陶春杏恶狠狠地盯着霍娇娇，要不是她，慧慧根本就不会再去找那个小流氓，更不会被抓起来。
陈亚萍和徐妈妈互相对视了一眼，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本来怕娇娇会吃亏，这才跟着过来的，现在看起来应该是用不上她们了。
霍炳山脸色阴沉，刘福财的事情就够让他难堪的了，如果徐晨慧再因为聚集小流氓找霍娇娇的麻烦，那就坐实了他虐待女儿的传闻，那些背后看他不顺眼的就更有理由攻击他了，再说陶春杏现在怀着他的儿子呢，要是情绪太过激动也会对他儿子不利，所以不管站在哪个角度他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霍炳山扶住旁边的陶春杏，低声安慰她，陶春杏甩开她的手要去找女儿被霍炳山拉住了，陶春杏甩了两下没甩开急切又可怜的看他：“老霍，慧慧，我们的慧慧，她不能”
霍炳山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你放心，慧慧不会有事的。”
转头怒斥霍娇娇：“说什么慧慧找小流氓围堵你，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楼下的陈亚萍听到这句话“哈”的一声笑起来。
霍炳山听到笑声，也想起来了陈亚萍抡圆了胳膊扇他的那一巴掌，脸上又隐隐作痛，又羞又气，陈亚萍在楼下盯着，他不敢太过得罪，忍着气道：“娇娇，不管怎么说慧慧也算是你妹妹，咱们一家人的事情关起来慢慢处理，你先去派出所把妹妹带回来。”
霍炳山一脸的理所当然，霍娇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觉得霍炳山在开玩笑，可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发现他是说真的。
霍娇娇摇了摇头，想起那条小绿蛇，语气渐渐冷凝：“不可能，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徐晨慧的手上了，我恨不得她一辈子关在监狱里不要出来害人。”
“你”
霍炳山还要再说，被陶春杏一把拉住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霍娇娇估计早就死无数次了，她知道霍娇娇不会轻易放过徐晨慧的，陶春杏慢慢的冷静下来，咬牙按捺下心头焦虑和怒火：“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慧慧？”
霍娇娇一步上前，幽深的眼睛盯着陶春杏，一字一句的道：“我要你们滚出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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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霍娇娇这段时间性格大变，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霍炳山犹豫：“要不等娇娇回来我让她把门开开在拿给你吧？”
陶春杏知道他在害怕霍娇娇说的报警的威胁，温言软语的说着：“娇娇最近反常的厉害，平时那么乖的孩子突然就叛逆起来，跟自己的爸爸不亲了，要说这中间没人挑唆，我是不信的，娇娇手里有多少好东西你也知道，她对娇娇这么上心图的还能是给别人养孩子吗？”
“娇娇年纪小没有判断力，我们却不能跟孩子一般见识，现在赌气不管她，等以后东西都被骗走了，你对得起娇娇吗？还不如现在拼着被娇娇不理解，帮她把东西保存好，等她再大一点，把东西还给她，她自然就知道谁亲了。”
“可是”霍炳山犹豫。
陶春杏将手放到肚子上，拉长了声音：“再说了，就算娇娇一直不理解又怎么样，那些东西给了自己的亲弟弟总比给外人强吧？”
霍炳山一脸惊喜，连忙跟着摸上她的肚子：“你有了？”
陶春杏含笑没否认也没承认：“我的那个已经迟了好几天了。”
霍炳山激动地一把抱住陶春杏转了个圈，喜得语无伦次：“我我又要当爹了，我有儿子了？”
陶春杏含羞带怯拍他：“你小点声，这么大年纪了还生孩子，怪不好意思的。”
霍炳山一扫刚才的萎靡颓废，变得意气风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哈哈，我有儿子了，哈哈哈我们霍家终于有人接户口本了，哈哈哈”
“那”陶春杏看了眼书房。
霍炳山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不用陶春杏再多说什么，主动地去工具箱里拿了工具三下五除二的把霍娇娇锁上的门都打开了。
夏文言的舅舅确实给夏文言和霍娇娇留了很多好东西，但也是因为这些东西引起了他们霍家的动荡，后来霍震岐当机立断，主动捐献了大部分的财物古董，只留下一些不易保存的字画黄金和极少的首饰，加上老友们的暗箱操作，这才把霍家的灾难降到了最低。
捐献的事情成了压垮霍炳山和夏文言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霍炳山觉得这东西给了夏文言和霍娇娇，就跟夏家没有关系，是他们小家的财富，换言之是他霍家的财产，而他们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不需要把这些东西捐出去，换夏家的平安。
夏家的劫数是夏家自己的，而她嫁给了他，就是霍家人，要站在霍家的立场上打算。
霍炳山和陶春杏结婚后也留了小心思，只给了陶春杏一对镯子，剩下的那些依旧放在书房的暗格子里，只是偶然间跟陶春杏提了一嘴夏文言给霍娇娇留了不少古董黄金。
陶春杏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思什么都没得到，这才想了个办法连哄带吓的把霍娇娇手里的那个首饰盒骗了过来，只可惜钱物不少，只是没有陶春杏想要的。
陶春杏本来想着等他们的感情稳定一点，打发了霍娇娇，自己在慢慢的把那些东西哄出来，谁知道她棋差一招，晚了霍娇娇一步。
眼看着像是越来越按着她想的那样发展，陶春杏这才急了，想着先哄着霍炳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到时候就算是霍娇娇闹又怎么样，东西还不是到了自己手里。
要不是为了这些东西，她怎么会嫁给霍炳山这个窝囊废。
只是她没想到门打开了，东西拿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都打开了，霍娇娇就回来了。
霍娇娇回来了不要紧，后面还跟着那么多人。
霍娇娇心里吹了声口哨，陶春杏也太给力了吧。
陶春杏站起身，尴尬的笑了下：“娇娇啊，你回来了。”
霍娇娇眉毛一挑，说：“爸，你把我妈的箱子都拿出来干什么？你们是要偷我妈妈的东西吗？”
霍炳山也尴尬不已，想也没想的训斥道：“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偷，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吗？”
霍娇娇清亮的眼睛盯着他：“自己家的东西，你怕不是已经忘了你跟我妈妈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还惦记着前妻的东西，软饭吃习惯了连脸都不要了吗？”霍娇娇冷笑一声，毫不客气，两步上楼推开霍炳山把被他们打开的箱子盖上。
那里面是霍娇娇整理好的一箱子字画，她瞄了一眼其余的几个，都盖的好好的，应该是没来及的打开。
霍炳山听着霍娇娇嘲讽十足的话，心里怒火高涨，他想也没想高高的扬起手，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双铁钳大手拦住了。
许之贺的愤怒带到了他的手劲上，这就是亲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亲爹，许之贺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爷爷一直跟他说小姑娘善良又温柔，可他这两天看见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曾经在心里还笑过小姑娘挺有手段的，懂得曲线救国，讨好他家人以接近他。
可今天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霍娇娇善良温柔是真的，独立强势也是真的，只是前者是她的本性，后者却是被逼出来的。
许之贺轻轻一推，霍炳山连退两步，后背撞在门框上，可他压根不敢喊疼，眼前人的煞气太重，那铺天盖地的煞气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甚至都忘了质问他是谁。
倒是陶春杏连忙扑过来护着他，怒瞪霍娇娇：“娇娇，他是谁？是你带回来的吗？你也是大姑娘了了，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还跟跟长辈动手，这样缺少家教的小流氓迟早要被抓起来教育的，你还是少跟这样的小流氓接触。”
霍娇娇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指着许之贺道：“你想知道他是谁？”
陶春杏被她笑的心里发毛，忍不住抬眼仔细的看了看许之贺，小楼里领导家的孩子陶春杏早就特意为女儿打探过，绝没有这样一号人。
既然不是领导家的孩子，陶春杏就不太在意了，随口道：“我知道他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什么小流氓。”
霍娇娇想起此刻正在派出所的徐晨慧，笑的更灿烂了：“我倒是认识一个小流氓，叫李爱国，陶阿姨，你认识吗？”
陶春杏正低头猜测哪个箱子装的是黄金，听见这个名字心头一抖，霍然抬头：“你”
霍娇娇慢声道：“今天早上，这个叫李爱国的小流氓带着他的小弟们过来堵我，说我欺负了他的对象，让我给他对象赔礼道歉还要赔钱，否认就打到我认错。”
“我身边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小流氓，他是路见不平果断出手制服罪犯的英雄。”
霍娇娇的笑容越发灿烂：“陶阿姨，你想知道李爱国的对象是谁吗？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陶春杏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额角有冷汗滑下，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慧慧？”
霍娇娇满意的看着那几个箱子，心里点头，果然比她昨晚找到的还多了一个，应该就是陶春杏拿着去铺路的黄金了。
“恭喜你，答对了！”
陶春杏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朝着霍娇娇扑过去嘶声厉喊：“你把我的慧慧怎么样了？她在哪？“
霍娇娇嘴角依旧是那抹轻松的笑意，却眼神澟厉，歪着头语调轻松：“她呀，我想想，此刻应该是在派出所和那几个小流氓在一起吧。”
“她组织流氓欺负女同志，还意图殴打见义勇为的军人，你猜她能判多久？”霍娇娇抬眼看了看许之贺。
许之贺虽然不知道霍娇娇要干什么，但还是配合她吓唬陶春杏：“一般情况下会以教育为主，但情节特别恶劣造成严重后果且当事人不肯和解的，会处以三年或者以上的有期徒刑。”
陶春杏眼前一黑，差点就栽倒在地上，如果冷静就不会上当，可她现在已经心乱如麻了，她的慧慧，明明答应跟李爱国那个小流氓分开的，怎么又混到一起了。
陶春杏恶狠狠地盯着霍娇娇，要不是她，慧慧根本就不会再去找那个小流氓，更不会被抓起来。
陈亚萍和徐妈妈互相对视了一眼，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本来怕娇娇会吃亏，这才跟着过来的，现在看起来应该是用不上她们了。
霍炳山脸色阴沉，刘福财的事情就够让他难堪的了，如果徐晨慧再因为聚集小流氓找霍娇娇的麻烦，那就坐实了他虐待女儿的传闻，那些背后看他不顺眼的就更有理由攻击他了，再说陶春杏现在怀着他的儿子呢，要是情绪太过激动也会对他儿子不利，所以不管站在哪个角度他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霍炳山扶住旁边的陶春杏，低声安慰她，陶春杏甩开她的手要去找女儿被霍炳山拉住了，陶春杏甩了两下没甩开急切又可怜的看他：“老霍，慧慧，我们的慧慧，她不能”
霍炳山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你放心，慧慧不会有事的。”
转头怒斥霍娇娇：“说什么慧慧找小流氓围堵你，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楼下的陈亚萍听到这句话“哈”的一声笑起来。
霍炳山听到笑声，也想起来了陈亚萍抡圆了胳膊扇他的那一巴掌，脸上又隐隐作痛，又羞又气，陈亚萍在楼下盯着，他不敢太过得罪，忍着气道：“娇娇，不管怎么说慧慧也算是你妹妹，咱们一家人的事情关起来慢慢处理，你先去派出所把妹妹带回来。”
霍炳山一脸的理所当然，霍娇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觉得霍炳山在开玩笑，可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发现他是说真的。
霍娇娇摇了摇头，想起那条小绿蛇，语气渐渐冷凝：“不可能，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徐晨慧的手上了，我恨不得她一辈子关在监狱里不要出来害人。”
“你”
霍炳山还要再说，被陶春杏一把拉住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霍娇娇估计早就死无数次了，她知道霍娇娇不会轻易放过徐晨慧的，陶春杏慢慢的冷静下来，咬牙按捺下心头焦虑和怒火：“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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