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强吻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人拉过……_怀了渣攻白月光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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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强吻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人拉过……

  晚上九点。

  光怪陆离的酒吧霓虹灯艳光四『射』,激烈的舞曲专场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舞池里漂亮尤物和形形『色』『色』的客人正在劲歌热舞,赵晨乐原本想怂恿傅听眠跟带来的帅哥一起玩,不成想却被傅听眠一口回绝了。

  “你们去玩吧,不用管我。”听上去颇为体贴。

  赵晨乐的心早就飞到了舞池中央,但又不想傅听眠落单,有些犹豫地说:“我自己去玩没什么意思,再说了,你自从跟裴渣在一起后就不怎么出来玩,现在都被裴渣抛弃了怎么还怕被他看到吗?”

  言下之意,傅听眠以前也会来像大部分年轻人一样,对外面的世界保持好奇。

  看来原主还有不为人知的惊喜。

  小说里傅听眠的名字基本都是跟在裴谦身后出现,仿佛一朵毫无个人人格的菟丝花。

  要不是因为同名,傅听眠看完对这个人只有刻板的反派蠢货印象。

  倒没想到他为了裴谦,彻彻底底深藏了自己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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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傅听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弥补已知的遗憾。

  想到这里,傅听眠站起身,说道:“走吧,我们一起。”

  舞池里人挤人,大家都跟着音乐律动,傅听眠一时冲动走进来,才想起自己其实并不会跳舞,只好学着旁边的人扭动着细腰,试图蒙混过关。

  所幸傅听眠年纪轻轻,身形纤细灵动,柔韧『性』很强,动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甚至转身跟人撞到后,对方还来找他共舞。

  傅听眠摆摆手,礼貌拒绝了。

  对方遗憾地看了他一眼,又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这么一打岔,傅听眠转身去抓赵晨乐,却见他不知何时被挤到了另一边,正玩得起劲。

  身边没了熟人,傅听眠只好先从人群中央钻出来,出了一身热汗,他喘着气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还是不解渴,脸颊上的热度随着热闹的气氛不断上涨。

  他又去跟吧台要了一扎啤酒,边用视线寻找赵晨乐的身影边喝东西,实在渴急了,脸颊鼓起的样子像是囤食的小仓鼠,不知不觉中杯中的酒见了底。

  眼前五光十『色』的灯光变得『迷』离起来,一切人声鼎沸都似乎离他远去,唯有鼓噪的心跳不断响彻在他耳边。

  让他只想找个清凉的地方透透气。

  待到激烈的音乐声停下,换成低沉的抒情歌曲后,赵晨乐蹦蹦跳跳地回到座位上,却不见傅听眠的踪影。

  ……

  江慎一向不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

  如果不是以前的发小彭博元组局,要庆祝他回国,千请万请之下,扬言要去他家亲自来请他这尊大佛,江慎是不想出来的。

  无他,这位彭大少英年早婚,二十五岁已有二胎,一家四口生活美满,彭家老夫人还经常在朋友圈发孙子孙女的照片,并且每一条朋友圈都恨不得加上我有孙子、我有孙女这几个大字,还经常艾特江慎的妈妈炫耀。

  若是彭大少去了他们家,江夫人恐怕当晚就要去医院吸氧。

  谁让江慎比彭大少还大一岁,结果这些年连绯闻都没能让老两口在家族群散播一下,更不可能往家里带回来哪怕一个活生生的女朋友。

  这次江慎回国,都快被父母明示暗示耳朵出茧子了,但他依旧巍然不动,活像要出家的和尚一样清心寡欲。

  “别说,江哥这一付不染人间烟火的禁欲气质,当年『迷』倒了我们班好多女生,”酒过三巡,彭博元笑着开始八卦,“可惜我们江哥那是铁石心肠,不近女『色』,一心只读圣贤书,高考后冷不丁出了国,打碎了一地的芳心。”

  江慎听他满嘴跑火车,放下酒杯,凉飕飕地开了口:“你对这些事倒是烂熟于心,怎么看也不像个已婚人士。”

  他在“已婚人士”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旁边的人立马起哄道:“对啊,今天彭少爷出来玩跟嫂子报备了吗?不会是偷偷溜出来,晚上别进不了家门……”

  “别胡说,你们嫂子一听是给江哥接风洗尘,马上就批准我出门了!”彭博元的气势骤然怂了下来,他辩解道,“我可是严格遵守男德的男人,不像江慎。”

  “我怎么了?”江慎凉凉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连老婆都没有还男德,该不会是哪方面有……”彭博元正要开口挤兑他,就听到外面一阵重金属的音乐声,夜场开始了,炸开许多男人女人的尖叫声欢呼声。

  他们虽然坐在二楼的包厢,但格挡是整面透明的玻璃墙,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场景。

  彭博元好奇地循声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人群中有个看上去有点熟悉的身影。

  “咦,我怎么感觉看到了裴谦之前带过来的那个?”彭博元戳了戳旁边的朋友,指着窗外说,“你看看是不是,我脸盲,但不对啊,那个小男孩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花……”

  “这我哪能看得清,我也脸盲,就记得那男孩长得不错。”

  “是不错。”彭博元冷笑道,“裴谦那个奇葩,江哥走后就大张旗鼓地在全城找跟江哥长得像的人,圈子里的人都传遍了,结果我结婚那次他将人带过来,也不看什么场合,那么个玩意儿,哪点像江哥了,简直就是碰瓷。”

  江慎挑了挑眉,这件事他略有耳闻,找所谓的替身膈应人不说,这些天裴谦借着公事的名义来找他,也是够聒噪了。

  这会儿听彭博元这么说,江慎下意识跟着往下探了一眼。

  没看到什么小白花,倒是看到里面有个小矮子学别人扭腰,结果转身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旁边的人一屁股撞飞了,江慎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什么呢?”彭博元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江慎将视线挪回来。

  “不说了,大家来喝一杯,”彭博元举起酒杯,吆喝大家碰杯,“以后江哥要坐镇江氏,可别忘了提点各位兄弟。”

  彭博元在跟他大哥学做生意,这些天也是吃够了苦头,现在只想投奔江慎,有求于江慎,要不怎么这么积极组局呢。

  江慎也不点破,端着酒杯应了。

  喝至熏熏然,江慎跟彭博元打了声招呼,起身往厕所走去。

  ……

  傅听眠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从嘈杂的卡座出来时,他基本已经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了,只能凭借着本能往安静的地方走,他似乎上了楼,上面果然声音小了许多,而且瞬间凉快了许多。

  中央空调的冷风迎面吹来,脸颊冰冰凉凉的,只短暂地舒服了一瞬,体内那股热却再次涌起。

  他走进旁边的卫生间,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冰凉的『液』体飞溅而出,他用双手鞠满了掌心,然后泼洒在自己脸上。

  水流顺着脸颊下巴滴下来,浸湿他的脖子和锁骨,被顶灯折『射』出亮晶晶的光。

  发梢湿成一缕一缕,手指无意拨开后,『露』出白皙干净的整张脸来,脸颊上带着红晕,红唇上满是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的牙印,『迷』离的双眼里潋滟着一池春水。

  好热。

  傅听眠扯了扯领口,恨不得把衣服直接脱下来。

  江慎扶着墙从厕所里出来正好撞见这一付场面,他打眼一看,感觉镜子前的人怎么有些熟悉。

  走近一看,这才想起,不就是舞池里那个小矮子嘛。

  之前隔着玻璃窗,离得远,又是向下俯视,只能看到一颗圆滚滚的后脑勺,这会儿正眼看过去,饶是江慎早就见惯了大把好皮相,也不禁有些愣神。

  不过也可能是他真的有些醉了,这会儿看什么都有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朦胧美。

  对方似乎也喝醉了,站都有些站不稳,一只手扶在大理石台上,一只手接住流动的水,不住往脸上拍打。

  这时江慎又感受到他的呼吸声加重了些,被扯开的衣服之下『裸』『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白里透红,不知在诱『惑』什么。

  他的脸颊更是泛出不正常的红『潮』,拍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察觉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艰难地转过头来,看了江慎一眼。

  也不知有没有看清楚。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软下来,扑倒在江慎怀里。

  “带我、带我出去,帮我……”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江慎吓了一跳,他赶紧将人扶起来,过度亲密的距离让他不太适应,对方呼吸出来的热气打在他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几乎要将人烫伤。

  “热……”傅听眠毫无意识地吐出甜腻『潮』热的声音,若是他还有理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看上去像是被人下『药』了。

  傅听眠身上氤氲着淡淡的麦芽酒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清香的酸甜味道,像是喷了柑橘类香水。

  头发未遮盖的地方,皮肤尤其白嫩,犹如一块上好的玉,大概是感受到了江慎身上的凉意,像小动物一样搡了搡头,贴得更紧了。

  面对陌生人丝毫不设防,甚至投怀送抱。

  这该不会是碰瓷吧?

  江慎冷静地审视着这个人,思考着是不是竞争对手设局的仙人跳。

  他刚接手公司不久,很多场合都没出过面,谁有这么大能耐消息这么灵通同时出手这么快?

  难不成是裴谦?

  这个人这几天在他身边上蹿下跳的,着实刷够了存在感。

  负的。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多个念头,还没等江慎得出一个结论,怀里的人反应更加剧烈了,双手攥紧了江慎的胳膊,颤抖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泣音。

  “救救我,求、求你……”

  傅听眠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化成一团火,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下一秒就要干涸而死。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听眠努力想睁开眼看看救命恩人的长相,却是徒劳,只能乖乖被对方打横抱起,离开了酒吧。

  怀里的人抱起来并不是很费力,江慎就近找了家酒店,正好是自家旗下的,直接挑明了身份,开了间顶楼的总统套房。

  工作人员见他抱着一个人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上来毕恭毕敬帮江慎开了房门,将房卡放进卡槽,就赶紧关上门溜之大吉。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江慎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柑橘味更加浓郁了。

  像是打碎了果汁工厂的原材料,酸涩中带着清香的柑橘完全遮盖住酒店房间里清新剂的味道,一股无形的浪拍打在江慎身上。

  江慎觉得自己今晚喝的酒精随着方才的一场负重跑,就要顺着血『液』挥发出来了。

  傅听眠吃力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盘旋的顶灯。

  那灯亮得出奇,他的眼前闪过一道一道的白光,身体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痒,自内而外地渴望着什么。

  这时他听到带他回来的那个人似乎在问他什么。

  富有磁『性』的声音略带喑哑,他仔细地听,听见他说:“……你还好吗?”

  我一点都不好。

  我快死了。

  傅听眠挣扎着爬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人拉过来,毫无理智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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