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巧遇_何处闲春剪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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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巧遇

  作者有话要说:偶只能说,偶爱众位亲们!今天写成这样吧,快死了……

  答亲们的问题.在五代十国北宋初期,男子统称为郎,女子未有婚嫁的称为小娘子,成婚后成为娘子.所谓的姑娘,是姑姑的意思,偶不敢乱用.

  几个谜题,是真的有名的古题,绝非偶这智慧可以编得出来的哦!

  至于女猪是不是太过顺利,呵呵,走着看吧,到时候众位亲不要砸我就成

  飞鸟说滴对,偶如今太有压力了,再以后如果没办法每天更新,惶恐啊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

  烟洛回头,呆掉!赵大哥,他弟弟,还有潘美曹彬,四人四马,竟然齐齐整整排成个田字,在身后稀疏行人之间,端的引人注目。冷冷出声的,自然是赵匡义,这一刻,他那美得邪气的脸瞧上去却有两分扭曲,烟洛不想费心去猜是为了什么。

  现在是怎样,集体来捉拿她的?她才溜出府来啊,况且今天潘美又不当值,怎么好死不死的这么快就被抓包了?再回头瞅瞅婉灵,却见那女孩子一脸花痴像,灼灼盯住赵氏兄弟,迅速用眼光把两个帅哥吃干抹净。

  莹秀的眉捎忍不住往上一勾,烟洛无奈回了身,一脸干笑着打招呼:“赵大哥,赵二哥,潘大哥,曹大哥,真是巧啊!”

  “郡主,你身边没有护卫,难道单独出府来了?”果然是潘美,上来就找碴。

  “郡主,为何这个时刻在街巷里,没有侍卫贴身保护么?”潘美拱手,语气却不甚客气。

  抖,死也不能让这人知道那信的事情。烟洛再干笑:“我,我只是无聊了,自己出来逛逛而已!”

  赵匡胤轻摇摇头,漆墨般的发丝在阳光中灿如温柔的黑玉,语里泄露了几分担忧:“丫头,你太不小心了!”陈炯跑掉的事,可大可小,只是有些不祥的感觉始终暗暗萦怀。想想也是,似乎任何事情,只一沾了她,他便再也无法冷静。

  “哦!”这次却是婉灵插嘴,抬了手臂直直指着赵匡义:“你原来中意他?”问句还真是乱没水准的!别说,倒是奔准了暴风雨龙卷风中心地带就去了。

  烟洛眼睛翻得几乎就剩下眼白了。心想你是不是想死啊?去招惹赵匡义?抬眼偷偷横了赵匡义一记,警告他不许口不择言。他果然已是捏拳“嗑嘭”有声,见烟洛飞快的睨他,却是秀目一眯,抿紧了嘴;他身后的潘美长目精光一闪,却用一种“你难道还和他有什么古怪”的不屑眼神猛瞪烟洛;赵匡胤微不可查的皱眉,眼神尴尬了一瞬,目光只好飘向别处。这初春时气,虽是明艳但阳照着,却似有一霎寒风袭过,连空气都哆哆嗦嗦的快结成冰凌了。只有曹彬,反应总是慢了半拍,大咧咧的开口帮腔:“我说你这位小娘子,怎么说话如此放诞的?当街吃醋发泼,不嫌丢人么?”

  大大的松了口气,烟洛简直感激涕零,还是哥们好啊!

  “干你什么事!”婉灵一副蛮横模样,顶了曹彬一句,继续盯着烟洛穷追猛打:“是也不是?”

  有没有坑,让她一头扎进去从此不问世事。她是三角关系的人物也,现在被抓住三堂会审,怎么答,才能又不伤了人的面子,又不伤了人的心?动动嘴唇,嗫嚅,却说不出啥来。耳畔响起了赵大哥解围的声音:“郡主,如今时期,你一人在外多有不便。还请早些回府,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大家都担待不起!”

  “哦,是啊!”烟洛如梦初醒,匆匆应了。也顾不得礼貌周全,对婉灵一点头,连“后会有期”都不想说了,拔腿便走。

  婉灵哪肯干休,就要追来,被潘美横身挡住,只能气急败坏的叫嚷:“郡主,你是不是真的对范郎无意?”

  正自感叹这少女的痴心,听得潘美在后面嗖嗖放冷箭:“你放心,郡主的心,绝不在你的范郎身上便是!”

  罢了,早就知道今天不是吉日,她就该烧纸拜拜,全身贴满灵符武装好了再出门。烟洛叹气,头也不回甩开众人,一径往前便走。才过了一个巷口,身后跟上来轻稳的脚步声,两相踏着,颇有节奏的美感。烟洛顿住回头,就见赵氏兄弟二人,一个俊朗坚毅,一个冷傲秀美,出现在在几尺之遥的身后。心中登时无力得很:潘美这个死人,一定了拉着曹彬先闪了,把她丢给这兄弟俩个。头皮持续的发麻一阵,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反正今日倒霉透了,她是“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如今自己一人待着也容易胡思乱想,不如干脆就和他们混一阵子,随便做什么都好!

  干脆的回身,绿罗裙子翩然随身一摆,折叠几条水样的软纹,她朝他们轻翘翘嘴角:“今天有点闷,不想回府。不知你们现在有没有空,陪我在外面游荡一会儿?”

  赵匡胤行上前来,望住烟洛噙了笑点头:“我知道有处不错的小吃。”陪她,自然是有空。

  赵匡义照旧的酷样,却难得从善如流:“有空!”

  日光微斜,在清冷的风里把一些个小小温暖割得星星点点。烟洛缓缓行在赵氏兄弟中间,赵大哥稳稳在前,刻意将步子迈得缓而小,为了让她不至跟得吃力;赵匡义慢拉下两步,却是仔细护着不让行人接近烟洛一米之内。禁不住心念一叹,不管这兄弟俩日后如何功成名就,又拥有多少视作禁脔的女人,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用心也体贴的。三个人默默走了一段,也还算默契,转了几个弯,便来到一个巷尾的小铺。

  小铺是纯粹泥石制的,外面灰突突的全是本色,门口一树白兰正盛。耀眼的白,似一团团冷色的焰火,滟滟的烧进人心里去。烟洛停下来闭了眼,用力吸了口气,鼻尖却是什么也没有捕捉到,轻轻嗤了一声:“不香!”

  赵大哥已经挑了粗布帘子,耐心等她迈了进去。里面是土房土灶粗木板凳,倒淳朴的紧。铺里炉灶十分温暖,开放的灶间摆着香香的糟鸭脯,红红的腌萝卜丝,还有的青瓷碗里雨丝般的过桥米线。烟洛一进去便宾至如归,抓了个小凳子坐下,闭眼努力吸吸小鼻子,享受着四溢的香味,表情着实逗人。

  赵家兄弟两个对望一眼,俱是忍不住一笑。烟洛睁眼瞥见,晓得他们在笑自己的馋相,有点恼了,一本正经的端了菜单,才发现原来这里看则平凡,其实却是价值不菲。暗暗坏笑,不歇气地把这小店所有的风味小菜点了个遍,还每样要了三份。这赵家两兄弟真不是盖的。赵大哥眉头都没动一下,一一欣然接受,赵匡义却淡扯了嘴角,愈发的显出一丝取笑的意思,更是全不在乎。

  烟洛瞪着一大桌子的菜发了一回怔,见老板和兄弟两个都是看着她,老板是惊讶她的大食量,另外两个,显是还没心情吃东西。不管了,抄起筷子开始大吃起来。本来她也需要点吃的来填补一下郁闷的心情,既然他们两个这么慷慨,她怕什么浪费?

  赵匡胤本是含笑瞧着烟洛,心头却不期然浮上近日种种,唇边的笑容一丝一丝的,微微僵了。自那日以来,他多日没见她了。烟洛却仍是健康红润,全没有他担心的颓丧。想想也是,那三道难题,逼退了所有想要求婚的皇亲贵渭,一次他甚至听到皇上自言自语:“这小丫头,还真是不得了!”他对她的那些忧心,的确是多余。能想出排污引流,镕佛铸钱这种主意的女子,又怎会寻常?所以,以她的心气,又怎肯嫁与人做侧室?

  他是个武将,过去的二十多年岁月中,他一直认为,无论于家或立世,作个正直刚强的中流砥柱,足以一生屹立,满足无愧。他娶妻,生子,他对家庭里每一个人都照料细心,然而,他不懂什么是所谓忘我的情爱,直到,遇上了她。这才发觉,人心,原来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为她一言一笑,便激跃似火,因她一颦一嗔,转而萧瑟如秋。曾几何时,某种强烈的向往,某种热烈的怜惜,满满满满,化为一阵浪潮,席卷了心扉。

  她抗拒,她逃跑,她回来又被弟弟疯狂爱上,成了郡主,又被赐了婚,一切一切,只让他心上似被剜了无数刀口,悄悄地无声帝痛。她让他“放心”,而他的心,却总是为她,千回百转,无法放下。罢了,只要能看她快乐展颜,心中的那一块,就微疼得留着,一直为她留着就好。见烟洛小手捏着筷子,吃一口鸭脯眼睛一眯,显是非常享受。仍是为她欣悦:“丫头,好吃吗?”

  “哦,好吃!一会我还要带走一份,回去慢慢嗑!”烟洛用心的嚼努力的吃,暂时不想去琢磨任何棘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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